好逮了個正著!

火藥包被點了火,結果就只會有一個,那就是炸了!

八仙木桌在眾女驚駭恐懼的目光裡瞬間變成了漫天飛舞的木屑!隨著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滾’,眨眼間,眾女如受驚的兔子般奪門而出,當然這眾女自然是不包括呆成木雞的假男人,溶月。

隨著楚旭堯的步步逼近,溶月的心也被一寸一寸的提了起來。面色陰寒冷鷙的他,讓溶月的脊背激起了一層輕微的戰慄。

“你鄙夷我?”冰冷的話沒有絲毫的起伏,可話語中所夾雜的陰寒冰冷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見楚旭堯傾身逐次向她貼近,溶月忙用雙手抵住他厚實堅硬的胸膛:“楚兄,你、你何出此言?羅弟崇拜你都來不及,何來鄙夷一說?”這個男人……太恐怖了!真有種與狼共室的悚然感!她發誓,從今往後,只要她一見到這個男人,她會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可溶月蒼白的辯解言語沒有絲毫的說服力,反而還起到欲蓋彌彰的作用。

低頭靠近溶月,凝視著她深不見底的黑眸,楚旭堯的神色詭秘而斑斕:“真的?”

“當然!比珍珠還真!”

楚旭堯笑了,可看在溶月的眼裡卻是笑裡藏刀!線條冷硬的唇緩緩開啟,在溶月驚惶駭然的眸色中不緊不慢的吐出了一記驚雷:“那就用你自己的身子來告訴楚兄我,你究竟有多麼的崇拜我!”

“楚兄!你、你怎麼可以講出這樣的話!”

狠狠的禁錮住想要逃脫的溶月,在她未來得及反抗之前楚旭堯迅速內力封住了她的穴道:“羅弟,本來不想這麼對你,可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我楚旭堯難得實心實意的對一個人,可最終換來的呢?卻是你的虛心假意!羅弟,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可曾真心對過我一分一毫?你簡直就是沒心沒肺!”

抄起她的腿彎,楚旭堯隨手將她丟在了床上的真絲被褥上,隨即,他火熱的身子密不透風的蓋了上來!

“楚兄!我是個男人啊!”

“男人又怎麼了!你難道沒有伺候過男人嗎!男人之間的交合,相信你比楚兄更清楚!”

粗暴的撕開溶月的墨綠色外衫,轉而去撕扯她的面料中衣,楚旭堯的眼裡燃燒的全是瘋狂的怒火與慾火!

而溶月的心裡此時用驚恐二字已經不足夠表達她的驚懼!他若是這一扯下去,她的身份可就要敗露了!

“楚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溶月聲嘶力竭的哀求道,含水的眸子悽哀而悲涼的對上楚旭堯那雙熾熱的火眸。晶瑩的淚水慢慢的從她那黑的鎮人的眼睛裡溢了出來,流過她煞白哀慼的小臉,流到她微微翹起的唇角邊,亦流在楚旭堯烈火熊熊的胸口裡……

往日裡總是一副神采奕奕,恣意飛揚的那張臉,突然湧現出那般的祈求哀憐神色,看的楚旭堯的心臟倏地一縮!心底黯然劃過一絲不忍,施暴的手遲疑的停了下來。

“楚兄,求求你……別傷害我……”溶月哽咽不成聲,那一聲一聲的哀求,聽在楚旭堯耳中更是莫名的心痛。

粗橫的點開溶月的穴道,一把撈起淚水連連的她橫空將她給拽出了床:“在我後悔之前,快滾!”

忍著背上的疼,溶月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如有惡鬼索命般瘋狂的衝出了聚花閣。

直到衝出了聚花閣已經好幾千米,溶月仍舊是心有餘悸!簡直就是死裡逃生!能完好無損的逃出他的魔爪,這簡直就是奇蹟!

今個讓她給糊弄過去,險中求勝,讓她給僥倖逃脫了。可下一次呢?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當下一次楚旭堯再向她提出這個噁心的要求時,她該如何逃脫?

正在她暗暗苦惱之際,突然頸上傳來了一陣劇痛!在黑暗襲來之前的一刻,溶月腦海裡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