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言聽她這麼說,心裡才算放了下心來幾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蘭宏義不在房間裡面,肯定是去會他的頂頭上司去了。”

“你說的我何嘗又不知道?現在要把他抓出來肯定是不行的,他那個通道里面,我猜想之前沒有找到的天狼蛛就在裡面。”顧成蹊頓了頓,又道:“沒有其他辦法,我們必須先去北軍打探虛實。北軍沒有童顏的存在,於我們來說,要進去,易如反掌。”

“我們走吧。”葉景言道。

“嗯。”

兩人再用輕功前行,很快沒入黑夜底下。

不同於往日,今晚上天上掛著一輪即將圓滿的月亮。

月亮光輝雖不是很好,但是將人照得模糊大概。對於顧成蹊他們這等有內力的人來說,這點光亮足以讓他們黑夜中視物清晰。

兩天過去,戰場上屍體已經處理乾淨,偶爾飄來的血腥味還是那麼難聞。

顧成蹊不反感這個,早就習慣血腥的她,聞到這味道,還有些興奮,想要好好的殺一場,淋漓痛快。

北軍軍營近在眼前,損失約莫三十萬軍隊的四王爺,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找來三十萬頂替上。

不過很顯然這些精兵都沒有原來的好用就是了。

顧成蹊看了一眼巡邏兵,發現他們的身體素質比原來的那群差了一些。

差一些不打緊,差一些更好。

兩人腳下不停,一閃身,在兩隊巡邏交叉的那一剎那,穿了過去,成功潛進敵營。

顧成蹊和葉景言兩人熟門熟路在裡面穿梭。

此時敵軍正在中軍帳議事,主帳內燈火通明,外面繞著主帳挨著挨著圍了一圈計程車兵正手握長刀,排排站著。

顧成蹊葉景言剛剛到達中軍,看到的就是這一場景。

顧成蹊摸著下巴,哭笑不得,看來四王爺還真是怕了她,這樣嚴防死守,蒼蠅也飛不進去吧。尤其是圍在這外面計程車兵,一看就是白天睡飽了,晚上專門過來輪值的。

葉景言不厚道的笑了無聲的。

顧成蹊瞪了他一眼,笑個毛啊笑,她也壓力很大的好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難道蘭宏義沒有把訊息傳回來?

要不然為什麼四王爺還是這麼嚴防死守的?

葉景言猜測道:“你太狡猾了,說不定是在以防萬一。”

顧成蹊咬牙切齒,瞪著中軍帳,低聲罵道:“特麼防得還真是好。”

中軍帳方圓十米內都沒有任何軍帳存在,就像是把主帳單獨給隔開出來了一樣。

她不能借著其他帳篷掩護,中間又是平地,四處照得彷彿白晝。

這四王爺簡直就是草木皆兵了。

離得這麼遠,她動用內力也只能聽到極小的聲音,更別說把裡面的情況聽清楚。

這下子又該如何是好?

顧成蹊左想右想想不到辦法,她是來刺探軍情的,不是來打草驚蛇的,動又不能動外面的人,潛又潛又不進去,這可怎麼辦?

這時,巡邏的走過來了,兩人沒有辦法,只好先離開這裡再做打算。

顧成蹊回到自己院子之後,想了想,又派暗衛前去打探訊息。

此時天色微有些放亮了,兩人又睡了一會兒。顧成蹊倒是沒有什麼,整天躺著,她的骨頭都快躺懶了。

日子無聊,打探又打探不得訊息,練功又不能練,否則一旦被發現,還是個被暴露的下場。她在傅無戰那裡暴露了倒是沒有關係,她怕他知道真相,反過來他露餡了。

這不,天剛大亮沒一會兒,傅無戰就過來了。好在這會兒葉景言已經起床了,不然被他看到他們‘兩’男人睡在一起,嗯,傅無戰那表情一定很好看。

當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