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燦無辜的眼,他就不得不拋棄原本的堅持。

“謝謝王爺,我一定馬上就回來。”她才轉身,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頭看他,“你剛剛說的猴籠……是真的要幫它做嗎?”

練毅聞言,不禁暗吐了口氣,“帶我的口令給木匠阿發,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我會的。”於蕎飛這才開心地走到門邊,可才將門開啟,卻瞧見劉婉婉就站在屋外。

“又是你!”劉婉婉快步走了進來,“你這丫頭為什麼會進練毅的寢房呢?”

“我——我是來伺候王爺的。”一見到她,於蕎飛的心又痛了。

“毅,她說的可是真的?”劉婉婉衝到練毅面前,不依地搖著他的身軀。

“哎呀!婉婉,她不過是來打雜而已,怎麼說也只是個下人,哪能跟你比呢?”他笑著應道。

劉婉婉聞言,這才揚起嘴角輕笑,“我就說嘛!她那能代替我的位置?”

可當她眼角一掃,瞟見她手中的小白時,突地裝模作樣的大叫:“天……這是什麼?她——她居然帶了只動物進你房裡。”

“別怕,它不會傷人的。”於蕎飛趕緊將小白藏到身後。

“不行!毅,趕緊將那個可怕的東西給扔了,快呀!”婉婉又是尖叫又是亂跳,直抓著練毅的手。

於蕎飛錯愕地看著練毅,好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只知站在一旁逍遙地看著她被劉婉婉欺負,卻不會挺身而出。

看著於蕎飛那脆弱的容顏,練毅開口說道:“夠了!婉婉,它又沒惹你,就讓小蕎走吧!”

“小蕎?”婉婉倒吸了口氣,“你叫她什麼?”

“小蕎啊!”

“什麼?你別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可以喊她小蕎?”劉婉婉一跺腳,在他身邊生氣地叫嚷著。

“你也太敏感了吧?叫她小蕎,就跟我喊外頭的阿珠、圓兒是一樣的道理。”他看著她,“別忘了我曾說過,我喜歡懂規矩的女人。”

“這……好嘛!不過以後在我面前,你別這麼喊她好不好?”她撒嬌地抱住練毅,還將整個人貼近他。

這一幕讓於蕎飛看紅了眼,原來他對自己的稱呼根本不含任何意義,只是她會錯意了。

忍不住抽噎了聲,她便要退出房間,但這聲抽泣卻被劉婉婉聽得一清二楚,“你這是做什麼?看不過去是嗎?”

“沒——我沒有……”她一手抱緊小白,一手抓緊門把,正要閃身出去時,劉婉婉眼底突地掠過一道邪芒。

就在這一剎那,她快步衝向於蕎飛,一手奪下小白!

“我野東西我愈看愈討厭,非得弄死它不可。”劉婉婉眯起厲眸。

“不……不要,它不會傷人,你不能傷它。”於蕎飛趕緊跪到她腳前,急切又擔憂地說。

“哼!有你這種主人,我就不信它有多溫馴。”她狠戾地緊掐住小白的咽喉,已有置它於死地的打算。

“不、不……王爺,救救它、救救它啊!”

耳聞小白不停掙扎抗拒的吱吱叫聲,於蕎飛一顆心都快揪得無法呼吸了。

“不要傷害小白,你不可以那麼殘忍。”

眼看它已奄奄一息,於蕎飛淚水便急速湧出,正欲施展法術之際,練毅卻早她一步地跨向前,雙掌朝劉婉婉一擊。

只見劉婉婉疾退數步,頓時手一鬆,小白便被他吸進懷中。

他將小白交給哭成淚人兒的於蕎飛,“帶它下去。”

“是……是……”見它安然無恙,於蕎飛終於止住了淚,這才抱緊小白,快步從劉婉婉身邊溜了出去。

“毅,你怎麼可以幫她?”劉婉婉眼中含恨地問。

“婉婉,你剛進門時是怕極了那隻猴兒,怎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