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他直接將止血散灑在了傷口的上面,驚奇的發現,傷口離開就停止了流血,然後有了結痂的跡象。頓時萬分的驚喜,激動地將玉露丸也倒了一顆放進了嘴裡,才將瓶塞塞好,交給旁邊的人:“拿著!”

那人就坐在這人的旁邊,早就看到了這止血散在他身上的驚人效果,雖然玉露丸的效果看不出來,但是看著這人的臉色越來越好,相信效果也不差。於是毫不猶豫地使用了起來。

不到天黑,有了雲輕然給的藥,大家身上的外傷基本上就好了,內傷也沒有大礙了。因為這山谷的地勢易於埋伏,晚上更加的危險,所以大家都決定趕路,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休息。這雲輕然當然就沒有意見了,因為她在夜寧軒懷裡睡得正香呢,一路上都是夜寧軒抱著她在走。

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了一晚,大家的傷也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怕再出意外或者是遇上什麼埋伏,大家一路上加快了腳步,比計劃中的時間到達蜀山更早。

“咦,蔣儀師弟!不是說要一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而且,看起來身上還有些狼狽。幫助長輩們迎接的一個弟子在看到了蔣儀的時候吃驚地說到。

“路上遇到了魔道的埋伏!清於師兄,師叔呢?”這次蜀山主持舉辦這次十年大比的負責人,就是清於的師父,蔣儀的師叔。

“師父在裡面!你自己帶人進去吧!我在這裡迎接其他人。”蔣儀是蜀山的弟子,他就不用這麼客氣了。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但是也已經有些速度快或者是地方遠的人,怕遲了這次的比賽,提前趕來的。

給清於告辭了一聲,蔣儀就帶著人進去了。在看到了師叔的時候,發現他臉色凝重,而裡面也已經有了一些弟子,雖然身上的額衣服整整齊齊的,還是看出他們都受了傷,而且還不輕。

“師叔!”蔣儀走到中年人的身邊,恭敬地叫道,然後就站在了一邊。而云輕然和夜寧軒站在眾人的最後,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現在就在這客廳裡的人。

看來受到魔道弟子襲擊的人可不止他們,而且運氣還非常地不好,死傷有些慘重,這看他們依然慘白的臉色,而且沒有幾個人就知道了。看來,這一支隊伍是沒有師門長輩帶路的,不然可不會這麼悽慘。

“怎麼了?你們也受到了埋伏?”蔣儀師叔看向了蔣儀帶來的弟子,雖然傷勢已經好七七八八了,但是在這種老江湖眼裡,卻一眼都能看出來不同。

這下,蔣儀師叔的臉色更加地凝重了。這已經是第三隊人了,每隊人來身上都有著傷,看來這不是意外了。

“蔣儀,傷亡怎麼樣?待會去你藥師叔那裡治療一下吧!順便帶著他們一起去!”他指了一下先到的這些依然驚魂未定的人說道。

蔣儀的臉色有些古怪地說到:“只是重傷了幾人,不過已經沒事了!”

“哦!只是重傷……什麼,只是重傷了幾人,沒有一個人死亡?但是我看著一個人都不像是重傷的樣子呀!”蔣儀師叔失態的大叫起來,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實在是,這些人的狀態太好了,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殘留著打鬥的痕跡,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蔣儀有些猶豫地將那天剩下的兩個丹藥品拿出來,準備交給師叔。可是就在他遞過去的時候,一條紅色的帶子突然飛了過來,纏住了丹藥瓶子一下子收了回去。

“你……”他追尋著帶子退去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雲輕然手中拿著的兩個白色瓶子,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但是雲輕然卻眉眼帶笑,眼底深處隱藏著惡作劇的笑意:“我還以為用完了呢!原來是你藏了起來呀!”她嘆息著說道,話語中全是這些藥還有剩餘的欣喜。

其實她是知道這些剩餘的藥被蔣儀給收了起來的,本來沒有什麼,但是這一路上,她總是感到他對她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