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急不可耐躁得。”

段安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等會兒你先回去,陪小妮子看看日落,然後直接向她傾訴你的愛慕之情,要是她感動答應,那是皆大歡喜,要是她不答應,那就——”段安婷狠毒的目光給了段安慶答案。

“好。”段安慶用力點點頭。

“走,找個隱秘的地方,你先把藥下到酒裡。”

“嗯”

兩人目光向四周一掃,然後向著不遠處的山溝飛去。

卻不知虛空中有一雙冰冷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剛剛段安慶後脖頸的冷風不是幻覺,而是這雙冰冷眼睛射出的一道殺氣。

齊阿爾輕捋長鬚,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中的殺氣,喃喃自語道:“小丫頭,就用這兩個雜碎給你上一堂課,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心險

惡。”

他去到極樂城北邊的亳州城,用神識把亳州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黑澤聖獸,無功而返回到柳家堡看到齊謹瑤留給他的紙條,這才知道被齊謹瑤給騙了,不禁又氣又怒,但更多的是擔心。

不過他有一個玉墜,裡面封印著齊謹瑤的一縷生命力,當初製作這枚玉墜的目的就是防止齊謹瑤走失,或是被壞人抓去等情況發生,所以他藉助玉墜和齊謹瑤的感應力,很快就找到了齊謹瑤。

但是他沒有立刻現身和齊謹瑤相見。

一來是想看看齊謹瑤能不能找到黑澤聖獸,二來是想讓齊謹瑤放縱一次,好歹對得起她離家出走的勇氣,同時也想讓齊謹瑤獨自體驗一下這個險惡的社會。

本來他還打算找????????????????幾個惡人為難為難齊謹瑤,不料段安婷姐弟二人出現的恰是時候,於是他就一直藏在暗中看著,等著看齊謹瑤被這兩個傢伙騙光所有錢財,可他萬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膽大包天,對齊謹瑤動了不可饒恕的邪念。

原本看在二人幫他給齊謹瑤上課的份上,齊阿爾或許還能給二人留一線生機,可是現在二人非但自掘墳墓,還會死得非常慘。

下午六時多,太陽緩緩落山。

段安慶整了整衣衫,走到齊謹瑤跟前說道:“謹瑤,我們去那邊崖邊看日落吧。”

齊謹瑤面露為難之色,鼓起勇氣拒絕道:“段大哥,我…我今天不太想看日落。段姐姐幹嘛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段安慶聞言表情微微僵硬,只得厚著臉皮央求道:“陪我看一會兒吧,我有話對你說。”

齊謹瑤臉頰微微一紅,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捏著衣角說道:“那好吧,正好我也有話對段大哥你說。”

她隱約已經猜到段安慶想對她說什麼,心想乘這個機會和段安慶說明了也好,同時把之前的決定告訴段安慶,正好段安婷不在,說起來壓力還小點。

一路相處下來,儘管段安婷對她事事謙讓,從未和她說過一句硬話,是一個性格溫柔的大姐姐,可是齊謹瑤總覺得段安婷身上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霸道和凌厲,讓她有一點點懼怕,所以一般她有事要講的時候,都會傾向於和段安慶說。

這或許就是一個社恐人的直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