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然後起身走到一旁,用骨刀在地上劈出一個大坑,把女人和另外兩具殘破的屍體扔進坑裡埋了。

五個月前他心中有善田,即便齊蓉兒那樣殘酷無情地對他,他仍然不能狠下心對齊蓉兒痛下殺手,甚至最後原諒了齊蓉兒,而五個月後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揮刀斬殺胖瘦二人,對綠裙女人的死也無動於衷。

短短五個月,改變了他太多。

地上有一個布袋,張小卒記得它是掛在胖子腰上的,彎腰撿了起來,鼓囊囊沉甸甸的,開啟袋口看了眼,裡面裝的全是玉件,應該是這三人準備讓他加持的物件。

張小卒把袋子扔進須彌芥子,這些玉件看樣子品質都不錯,扔在這裡也是浪費,不如留著用了。

“哼!”

遠處傳來羅剎的冷哼聲,張小卒這一夜的冷靜讓他非常不滿,他覺得張小卒一定會抓住他和女人行歡的機會對他動手,可結果讓他非常失望,這一夜張小卒甚至都沒朝他靠近一步。

他自始至終沒把張小卒放在眼裡,可是張小卒漸漸的沉默和冷靜,讓他心裡越來越膈應難受,感覺張小卒越來越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儘管他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這條蛇,可是若一個不小心被張小卒這條忍辱蟄伏的毒蛇咬一口,恐怕不會好受。

“切!”察覺到自己竟然對張小卒這個爬蟲生出忌憚,羅剎禁不住氣惱地哼了聲,大步走向張小卒,隔空一巴掌派去。

砰!

張小卒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應,就被一股憑空現出的大力扇得飛了出去,在地上狼狽翻滾,滾出十餘丈才停下來。

“咳咳噗”張小卒想爬起來,可是氣血逆湧,臟腑受傷,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呵”看見張小卒狼狽模樣,羅剎禁不住譏笑一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對張小卒的絕對主宰。

張小卒突然神色緊張地摸了摸自己胸口,接著臉上露出慌亂表情,猛地站起身往一路翻滾過來的方向看去,搜尋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二十步外的位置,地上躺著一塊水青色形似環扣的玉佩上。

他撫著胸口長舒一口氣,臉上的慌亂表情化為心安高興,朝玉佩大步跑去。

可剛到玉佩跟前,正要躬身去撿,一隻腳迎面踢了過來,砰的一聲踢在他肚子上,讓他身體再次飛了出去。

羅剎的身影出現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地上的水清玉佩,彎腰去撿。

“咳咳”

“住手!”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它!”

張小卒摔在地上,顧不得嘴裡還在咳血,爬起身就往羅剎衝去,並歇斯底里的怒吼。

“有意思。”羅剎看見張小卒緊張且抓狂的樣子,頓時來了興致。

又見張小卒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來,手裡已經握起長刀,時隔幾日因為一塊玉佩而打破沉默和冷靜,再次不顧一切對他出手,羅剎的興致當即更濃。

心知這塊玉佩對張小卒一定非常重要,但前提是張小卒不是在故意做戲,玩弄計倆。

“去死!”張小卒一步踏到羅剎面前,骨刀當空劈下,刀刃破空,扭曲了空間,可見這一刀的威力非同小可。

砰!

可是骨刀尚未來得及落下,他就被羅剎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後一腳踢出三十丈遠。

完全不是對手。

“咦”羅剎突然驚咦一聲,半張著嘴巴,詫異而又震驚地看向手裡的水清玉佩,渾厚的神魂滋養力自玉佩溢位,沿著的手臂流向他的大腦,包裹起他的神魂並滋潤起來。

咚咚咚

羅剎的心跳不由的急促了幾分,眼睛裡顯露出深深的貪婪之色,朝再次爬起身衝來的張小卒高興大笑道:“哈哈,這塊玉佩屬於本大人的了。”

他已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