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

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

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

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手

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

“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洩仍然是難

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

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

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

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

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

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

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Ru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

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

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

…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

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

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

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姦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

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

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

‘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

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

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要

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

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