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讓克拉克確認了自己手下的失敗,‘咣’一拳就將茱莉亞給打得吐血倒飛了出去。

林子閒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動靜,猜到了茱莉亞正在遭受什麼待遇,兩眼微微一閉,繃著臉,拇指一摁,硬著心腸終止了通話。

他現在不會去說求克拉克住手之類的話,那樣只會讓茱莉亞更倒黴。

他心裡很清楚,茱莉亞一頓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但是應該暫無姓命之憂,畢竟還可以拿來威脅自己。

趴在林子閒身後的小刀一臉問號?你兒子?你兒子是什麼意思?這話是對閒哥說的嗎?閒哥有兒子?

小刀欲言又止,見林子閒閉上了眼睛,臉色不好看,終究是沒有問出口。

轉身發現絕雲也是一臉問號的樣子,遂拽了絕雲一把,將他給拖走了。

絕雲被拖著邊退邊對著林子閒指指又點點,想問什麼卻被小刀捂住了嘴……

陽光高照的蘇格蘭海邊,一座海魚加工廠外,幾輛黑色小車駛入停在廠房門口,立刻有一名黑衣人走來開啟了車門。

從梵蒂岡趕來的托馬斯邁腿下車後,面無表情地掃了四周一眼,問道:“人在哪裡?”

“在裡面。”黑衣人迅速在前面帶路。

托馬斯身後跟著幾個人,一起大步走進了廠房內,海魚的腥味充斥於整個廠房。

加工廠的生產已經暫停,托馬斯率人停在了三個狼狽不堪的血族面前。

那位光頭公爵赫然在其中,三人已經被折磨得不誠仁樣了,用鐵鏈穿過四肢吊在了廠房的鋼樑上。

托馬斯仲手捏住光頭公爵的下巴,用力捏開了他的嘴巴,朝他的口腔內看了看,問道:“你是他們的頭?”

光頭公爵很兇悍,瞬間狂化,綻露獠牙朝著托馬斯‘嗬’怒吼一聲,晃開了對方拿捏的手。

他知道落在聖殿騎士團的手中根本沒有活命的可能,所以受盡了折磨也是什麼都不肯招。至於兩名手下只是聽命而行,想招也招不出什麼。

托馬斯對血族的德姓司空見慣,面對光頭公爵恐怖嚇人的樣子,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波瀾不驚地仲手從腰間拔出了十字劍柄,‘嗆’彈出雪白的劍鋒來,揮劍一砍。

叮噹一聲,鐵鏈冒著火星斷了,一旁吊著的一名血族砸落在地。

托馬斯冷酷酷地轉身,雙手拄劍而立,背對光頭公爵淡然道:“扔出去淨化。”

立刻有兩名黑衣人聯手拽起地上的血族,將其給拖了出去,不顧他的驚恐呼叫,直接扔到了門口的太陽底下,在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中,活生生灰飛煙滅,不消片刻便只剩下了一堆衣服。

後面吊著的兩人看得膽顫心驚,光頭公爵怒吼道:“給我一個痛快!”

托馬斯再次轉身揮劍而出,叮噹一聲,鐵鏈冒著火星斷開,光頭公爵身邊的另一個血族咣噹落地,驚恐萬分地求饒。

可惜沒用,托馬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拄劍冷冷看著光頭公爵,什麼話都沒說,這就是一種表態。

於是又有兩名黑衣人將地上的血族給拖了出去,可謂是一路嚇得魂飛魄散地哀叫求饒,沒有任何人同情,依舊被扔到了陽光底下,發出慘絕人寰的淒厲慘叫,活活消滅。

光頭公爵看著托馬斯冷冷的雙眼,喉結艱難地聳動,似乎有話要說。

然而托馬斯又是一劍砍出,砍斷了鐵鏈,光頭公爵砸落在地。

兩名黑衣人正要將他拖出去,光頭公爵終於崩潰了,大聲道:“我說,我說!”

於是有問必答,將事發經過說了出來,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不求能活命,只求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可是他並沒有給出托馬斯想要的答案,只是接受克拉克親王的管家布萊茲的調遣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