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休息,和師父談著什麼。

那個刺蝟老妖怪就在樹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陳師叔不急著動手,但他們總是有理由的吧。就如我師父設局,陳師叔怎麼參與,我一無所知,只是見到他和承心哥的時候,他們已經疲憊之極,估計就是在對這槐樹做準備工作吧。

剛才的閒聊,承心哥告訴我,這槐樹怎麼栽下去,栽多深都是有講究的。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師父站起來,吩咐所有的人都去部隊那邊休息了,這裡就只剩下了我們這一脈的人,還有慧大爺,凌青奶奶和如月。

這時,師父才對凌青奶奶說到:“無論怎麼變化,它都是一種蟲子,在關鍵的時候拜託你了。我知道你們寨子裡那種剋制萬蟲的藥物難得,也沒剩下。。。”

師父說到這裡,凌青奶奶已經揮手打斷了師父的話,她說到:“厲害關係我總是曉得的,不用留著看著又有什麼意義?用在刀刃上的鋼,哪裡能吝嗇?”

師父望著凌青奶奶,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刻畫一個陣法,王師叔也來幫忙,那只是一個簡單的合擊陣法,他們兩人很快就完成了。

這時,師父才對陳師叔說到:“二哥,開始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陳師叔鄭重的點點頭,拿出了一顆藥丸,我一眼就認得,又是那個興奮劑藥丸,他毫不猶豫的吞下去了一顆,然後與王師叔很是默契的對望了一眼。

王師叔也拿出一顆藥丸,說到:“我會全力助你,你只管放心去做,關鍵時候我也會吞下它的。”

陳師叔再無猶豫,和王師叔一同踏入陣法,陳師叔在主位,王師叔坐了輔位,然後陳師叔拿出了剛才那個盒子,開啟,裡面就只剩下一根金針。

這金針是剛才陳師叔用剩下的,我是親眼看見他猶豫了一下,又放回去的。這時,他不再猶豫,而是盯準一個位置,毫不猶豫的下了針。

這個位置,我不知道代表了什麼,只是見這針一落下,原本已經安靜了的老妖怪的肚子開始劇烈的蠕動起來,就像是什麼東西在掙扎,老妖怪的身體開始迅速的碳化,而且肚子周圍開始變得透明,有些地方被撕裂了。

“開始了,先前那麼多針只是配合你的鎖生結封住了部分的生機,這一針就相當於陣眼,是關鍵的一陣,徹底隔絕生機。但肚子裡那東西,師父說了生機絕大,在絕境下反而會被刺激,會引起劇烈的反彈,果然如此。”承心哥一臉緊張,不忘對我急急的解釋。

肚子裡的東西,生機當然強大,吸取了那麼多人的壽命也就是生機,怎麼可能不強大?

我的鎖生結,陳師叔的金針術,是不可能封鎖它的生機的,更不要談弄死它,也就在這時,陳師叔一手放在了老妖怪的身上,一手觸控著槐樹,再次開始了那神奇的術法。

我無法形容那是怎麼樣的一個拉鋸戰,我偶爾會看見樹上浮現出一張怪異的人臉和半邊身子,偶爾它又會消失,之所以說怪異,是那個東西已經成了人性,可是蟲類的特徵卻沒有完全消失,根本用語言就沒辦法形容出來。

陳師叔在施術的時候,滿頭大汗,王師叔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他們在強拉那個未知的,可怕的,未出生的生命進入那棵充滿死氣的槐樹。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是好是壞,因為我看見老妖怪的肚子已經破開了一條裂口,在那裂口裡伸出了一隻似手似爪的,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前肢,它要強行出生!

可是在樹上,另外一隻前肢也被固化成了樹的一部分。。。

凌青奶奶也加入了,開始朝著那前肢灑著一種藥粉,配合著從手腕流出來的鮮血,而我師父不停的踱步,滿臉的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王師叔狂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