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然不會拷著我,你也聰明為什麼不跟我一樣?”

蘇苒看著江執的表情,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對於他的話,她並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裡是藏不住的嫌棄。

江執震楞片刻,自顧自點頭道,“當個花瓶挺好的,對你現在這個年紀來說省事。”

說完江執又片頭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沒想到還不是,那你為什麼不搭理我?”

“為什麼要理你?”

蘇苒的反問也讓江執有片刻呆愣,隨即又點了點頭,“說得沒錯,為什麼要理我?”

看著江執又陷入沉思中,蘇苒那時候真的懷疑江執是不是腦子有病,但是就著現在看來,確實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但是沒一會,江執又問著,“哎,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江執,江郎才盡的江,固執己見的執。”

聽著江執的介紹,江郎才盡,固執己見,真是用得一手好成語,看著江執伸出來的手,蘇苒直接選擇無視。

江執倒不覺得有什麼,笑了笑收回了手,“沒事,現在不想說沒關係,後面你肯定會說的。”

江執的話她就只當玩笑聽,根本沒當真,後面江執一直在自己耳邊嘰嘰叨叨,蘇苒聽著耳朵疼。

“喂,原本我還覺得你跟別人一樣的,沒想到那會是我看走眼。”

說罷他手指向一個男生,“你看看那個人,縣長的兒子,被養得肥頭大耳,現在肥胖在這裡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蘇苒順著江執的視線看去,就看到說的那個男生此刻肥重的身子癱倒在鐵籠上,蘇苒記得這個人,完全是因為這人從最開始的不眉一顧誰也不怕,到了現在見人就下跪的轉折太迅速了。

而且男生的體重已肉眼可見般在下降,肥胖的身體上佈滿著慘不忍睹的傷口。

此時的蘇苒回過神來,指間輕撫胸前,感受到有些咯手的地方,那便是之前留下的傷疤。

原本可以消除的,蘇苒沒有讓系統消除,畢竟這段回憶,在她心中難以磨滅,也是一直警示著自己。

蘇苒看了男生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江執依舊在一旁孜孜不倦的說道,“喂,你知不知道,到時候過了邊境再來救可真就如大海撈針了。”

江執語氣間滿是期待,蘇苒也有些激動,畢竟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的嗎?蘇苒的情緒波動也被江執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