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最是宜溼忌燥,但前幾日姑娘需發汗驅寒,房裡幾個炭盆烤著,陛下又寸步不離,所以肺傷更重了。昨日趕姑娘走後,又咳出了血。”

我聽了李清的話,鼻子又有些酸,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不語。

李清見我如此,繼續道:“姑娘,若真為陛下考慮就回去吧。待陛下好些了,也許還有迴旋餘地。”

迴旋?他怎麼知道,如果現在我回去,那我就再也沒有勇氣回來了。雖然我明知道就此分開也許於我們兩人未必不是上選,但卻還是不顧一切地回來了。

“你讓我上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