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執皮鞭的綺紅便牽著粉臉低垂,光溜溜不掛寸縷的瑤仙推門而進。

“怎麼不讓她穿衣服?”周義問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這個賤人竟然不知羞恥地勾引男人,比母狗還要淫賤得多,要她當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綺紅使勁動著手裡的金鍊子說。

瑤仙痛哼一聲,跌跌撞撞地跑上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來綺紅手裡的金鍊子連著穿在她身上的三個金環,如此牽扯,自是痛不可耐。

“賤人,你知罪嗎?”周義冷笑道。

“我……”瑤仙知道逃跑的計劃業已敗露,欲語無言,忽地崩潰似的伏地痛哭道:“嗚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嗚嗚……我不願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嗎?”周義問道。

“……知道。”瑤仙淚下如雨道。

“那麼為什麼還要逃回去?”周義哼道:“給他上墳?”“我……”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話。

“是不是知道他沒有死,回去助他嗎?”玄霜咬牙切齒詭。

“……不是,而是……”瑤仙粉臉煞白道。

“是什麼?”周義喝問道。

“我……我在這裡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瑤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還不容易嗎?你謀刺先皇,害死國母,罪該凌遲。”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遲血淋淋的,也太殘忍了。”周義詭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這樣吧,一月後,聯便前往宋京納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讓你死得快活吧。”“祭旗!”靈芝失聲叫道。

“不錯,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輪著來幹,看看要多少軍士才能乾死她。”周義冷酷地說。

“不,不要……嗚嗚……不能這樣的!”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為什麼不能?你罪大惡極,還想死得痛快?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義冷笑道。

“不……嗚嗚……我……我不要死了……嗚嗚……我給你當女奴……當母狗好了!”瑤仙無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繼續勾引男人,趁機逃走了,是不是?”周義罵道。

“不是……不是的。”瑤仙硬嚥道。

“那麼你該罰嗎?”周義森然道。

“……該……該。”瑤仙顫聲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帶你逃跑的?”周義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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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以後也不敢了。”瑤仙流著淚說。

“聯是問你如何勾引他的?”周義森然道。

“我……我答應嫁給他。”瑤仙淒涼地說。

“淨是這樣嗎?”周義哼道。

“我……我還給他摸了一把……”瑤仙含羞道。

“摸了那裡?”周義追問道。

“……奶子。”瑤仙委屈地說。

“有沒有碰你的騷|穴?”周義冷笑道。

“沒有。”瑤仙咬牙道。

“算你一場造化。”周義寒聲道:“綺紅,每邊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後她還有沒有膽子勾三搭四!”“不……嗚嗚……不要打……”瑤仙害怕地縮作一團,雙手護著胸前叫。

“把手拿開!”綺紅喝道。

“不……不要!”瑤仙知道抗拒也是沒有用,沒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綺紅伸出鞭子,點撥著光裸的胸脯說。

“還要和這樣的賤人客氣麼?吊起來打吧。”玄霜罵道。

“不……”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挺起胸膛,高聳入雲的肉球誘人地搖搖擺擺,奶頭上的毛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