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天牢裡面,設有窺孔,用作監視囚徒,周義等自始至終在外窺探。

“他告訴丹薇有辦法救她回去,著她不要做聲。”周義轉述道。

“你聽得到嗎?”靈芝訝然道。

“我當然聽得到。”周義傲然一笑,拉著靈芝坐下道,“玄霜,你繼續監聽,看看他說些什麼”“太子,你早知道他會檢視丹的傷處,所以事先用布索縛起來嗎?”靈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會檢查清楚,看看她有沒有胡說八道的。”周義點頭道。

“我還道你害怕她吃虧哩!”靈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點虧,怎能使他上當。”周義笑道。

“如果他堅持要仙奴侍候才肯歸降,那怎麼辦?”靈芝好奇地問,侍立一旁的瑤仙聞言,禁不住側耳細聽。

“看情形吧,必要時,也要便宜他了。”周義說。

“不行……這過不行的……求你不要……”瑤仙如墮冰窟,悲聲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來侍候男人嗎?”周義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瑤仙不顧觸及心中隱痛,悲哀地說。

“原來你還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周義惱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當女奴,也可以當姥子的。”“不……嗚嗚……你要我……要我怎樣侍候你行,別要我侍候別的男人!”瑤仙撲通跪倒,爬到周義腳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該便宜他的。”靈芝緩頰道。

“那麼走著瞧吧。”周義點頭道。

“這個賤人又惱了你嗎?”玄霜走了過來,問道。

“她敢嗎?”周義不置可否道:“他們說完了嗎?說了什麼?”“完了,梁真正在胡鬧。”玄霜鄙夷道:“他是詐降的,剛才是著丹奴打探我軍的虛實。”“如何胡鬧?”周義問道,也聽到牢房裡傳來丹薇叫罵的聲音。

“還不是毛手毛腳。”玄霜幸聲道。

“丹奴己經動身回來了。”這時綺紅回來報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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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回去吧,看看丹奴說些什麼。”周義長身而起道。

“她不敢亂說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詐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說,看她鬢亂釵橫,衣衫不整,臉上桃花片片,卻是別具風韻。

“你這樣裙拉褲甩的,算是什麼?”玄霜不滿地罵道。

“是他不好……”丹薇慚愧地整理著衣衫說。

“他幹了什麼?”周義問道。

“他……他又咬又捏……”丹薇靦腆道。

“我看這個小老頭一定很愛吃……”綺紅詭笑道。

“愛吃什麼?”靈芝不解道。‘“愛吃騷|穴,也許還吃得很好。”綺紅笑道。

“何以見得?”周義問道。

“剛才他和丹奴耳語時,藉機又吃又吮,舌頭還朝著耳孔亂鑽,甚是純熟,該是吃得不少。”綺紅吃吃笑道。?“你這個浪蹄子,吃耳朵也會發騷嗎?”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麼?吃騷|穴時,她才浪得厲害哩!”綺紅湊趣道。

“是嗎?待會可要見識二下了。”周義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聲,不知是驚是喜。

“快說,剛才梁真說了什麼?”周義問道。。“梁真,識時務者為後傑,你能夠棄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索獻出海口,可是什麼詭計?”周義召來梁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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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詭計,其實是因為海口無險可守,這一仗又損失了所有海船,留下來也沒有用處,所以才獻地求和。”梁真恭敬地說。

“他是真心求和嗎?洲以後怎樣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