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裡有什麼訊息?”

“聽說呂志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准,只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周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裡稍安,遂著趙成帶湯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你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周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著皮鞭,心裡更添煩惱,不知是氣是憐道。

“王爺,你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悽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歸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與你何干,只是巧合吧。”周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發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因而知道母后大歸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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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你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嗎?”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你是要我懲治你了?”周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靈芝爬到周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你便隨便打幾下吧。”思書嘆氣道,她與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靈芝紅著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你碰你嗎?”周義悻聲道。

“奴家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寧願你不疼我了。”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見玉人說得淒涼,周義也不忍心下手,嘆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著急地叫:“你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是會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周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周義心中火發,奪下靈芝手裡皮鞭,一手扯著秀髮,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著我!”靈芝慘叫連連地叫。

“不要打,你會打壞她的。”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周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你要是再犯賤,我便……”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靈芝喘著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義把靈芝拉入懷裡,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