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子,你還是人嗎?快點放開我!”瑤仙尖叫道。

“你不過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就像不要臉的娘子,怎配當王爺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譏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細,也不能這樣的!”瑤仙嘶叫道。

“誰說不能。”周義冷笑道。“你這樣對我,太子一定會和你拼命的。”瑤仙大哭道。“待他找到這裡再說吧。”周義冷哼一聲,喝道∶“說,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細?”

“不是,我不是!”瑤仙尖叫道。“妙常,你說。”周義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懾懾沒有說話。

“說呀,要討打嗎?!”玄霜手中一動,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喲……”妙常慘叫一聲,反手捧著屁股在地上亂滾,哭叫道∶“別打……嗚嗚……我說……我說了!”“快說!”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號,是我的頭兒,我們都是南朝派來當奸細的……”妙常泣道。“聽到了沒有?”周義走到瑤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瑤仙說不了兩句便尖叫起來,原來周義伸出挖掘機,往張開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義哈哈一笑,指頭撥弄著裂開的肉縫說∶“這個淫|穴好像沒有她的那麼緊湊……”“冤枉……住手……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來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認,周義當難分真假,也許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機會候周仁前來相救了。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我該相信那一個呀?”周義眼珠一轉,指頭慢慢地入侵秘|穴說。“不要碰我……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淒涼地叫。

“是你騙了我嗎?”周義目注妙常,森然道。“沒有……我沒有!”妙常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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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瑤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妙常懾懾不知如何回答。“不說即是有了,是不是?”周義咄咄逼人道∶“不過你是忘記了,我會屈打成招的。”“周義,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瑤仙大叫道。

“你們招供畫押便行了。”周義殘忍地說:“午馬丑牛,這妞是我昨夜才開苞的,還很鮮嫩,你們哪一個費點氣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頓,。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嗎?”餘丑牛淫笑道。

“別弄壞她便是。”周義大笑道。“不要……嗚嗚……小姐,救我……我沒有騙你!”妙常驚恐地大哭,拔足往後退去,卻一跤撞入楊酉姬懷裡。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她!”瑤仙急叫道。

“便宜你們了。”這時楊酉姬發力把妙常往餘丑牛等推過去。“小尼姑,我們會讓你快活的。”餘丑牛伸手接過,隨即便把妙常纏腰的彩帕扯了下來。∶“這兩個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說。

“多幹幾次,便會長大了。”餘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沒有騙你,她真是我的頭兒,是南方派來的細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認,那怎麼辦?”周義抽出指頭,笑道∶“你幫忙勸勸她吧。”“勸,我勸!”妙常勉力掙脫餘丑牛的摟抱,撲到瑤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嗚嗚……我什麼也告訴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瑤仙硬起心腸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騷|穴,一定要吃得她過癮,才會招認的。”楊酉姬吃吃嬌笑道。“對,用嘴巴吃。”周義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頭把這個臭|穴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玄霜虛空抽了一鞭,唬嚇地叫,知道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後,也不自覺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