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他們幾個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正在發愁的時候,一大堆稻草給讓了進來,在地上能堆厚厚的一層。

看著關上的房門,王少捏著鼻子對篾片道,“這就是讓我們睡稻草上啊?”稻草的那股子黴味讓王少少受不了。

“我們還是將就一下了。”篾片一屁股坐到了稻草上,那三個保鏢做舊坐下來了。“能有這樣就不錯了,還好沒有不由分說擊斃了我們。”篾片現在捱上一槍托的地方還在疼痛。這一槍托讓他清醒了過來,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他們敢!”王少嚇了一大跳,也一屁股坐了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打電話求救啊。”篾片苦笑道,“他們沒有收走我們的手機,絕對是不會忘記了。他們不拍我們找人的,恐怕還有看看那什麼人能出面為我們說話的意思。”

王少一翻眼睛,“哪裡管的了這麼許多啊,我現在就給老爸打電話。”王少說著摸出了手機,他現在是恨不得一步離開這裡。王少那一晚能少了女人啊,現在在這稻草上對這幾個大男人,簡直就像是下了地獄一樣。

“我老爸說馬上就找人。”王少在掛了電話後道。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都聞到了酒菜的香氣了,這香氣像是有鉤子一樣,在勾動他們的腸胃加速蠕動。

原來老梁和他幾個徒弟在院子裡擺上了飯桌,先喝了起來。他們的老婆在廚房裡不停的把菜餚給端上來。這裡吃海鮮是方便的很,還有兩個大冰櫃,裡面滿滿都是肉類。

“我們也還沒有吃飯。”王少趴在視窗喊道。

“等著,你們的飯還沒做,等我們吃過了才給你們準備。”老梁的一個徒弟虐笑道。

王少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被篾片一把拉了過去,“王少不能再說了,要不然今晚我們就會一口水都沒有的。”篾片苦笑著告訴他。

他們幾個聞著酒菜的香氣,肚子中嘰裡咕嚕的叫著,那滋味不是好受的。好不容易那些人吃過了,等了一會房間們被開啟了。

老梁的大徒弟張彪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了。“一人一份,吃過了去衛生間把外快給洗乾淨,要不然你們明天就用髒的。”說完出去鎖上了房門。

五人一人端起一個只有拳頭大的小碗,裡面的稀飯能照的出人影。那饅頭只比雞蛋大了多少,還有一碟子的鹹菜,這鹹菜也不知道是那個醃製的,靠著海邊鹽便宜還是怎麼的,簡直比鹽還要鹹!給了這麼多的一碟子,他們吃一個星期也吃不完啊。

這鹹菜是張彪的老婆醃製的,當做寶貝一樣帶了過來。現在想扔了,他老婆還不讓。這不張彪就狠狠的多抓了一把給王少他們。

五人幾口就把稀飯和饅頭幹掉了,就是還剩下那些鹹菜,“瑪德,這越吃越餓啊。”王少喃喃的罵道,第一次覺得食物的寶貴,這次第一頓沒有吃飽。

“王少不要罵了,早點睡吧。”篾片對他道,“這樣還能少消耗一點能量。”

“睡?這怎麼睡啊,我還要洗澡。”說著就去了那個小小的衛生間沒有熱水器什麼的,從水龍頭裡放出來的是冷水。

“瑪德,等我出去的,非要他們好看。”王少喃喃罵著回到了到稻草上躺下了。除了他都鑽到了稻草中了。

在迷迷糊糊睡著後,王少被凍醒了過來。只好鑽進了稻草中。

第二天一大早張雲陽起來,就知道王少找的人一定要過來了。帶著兩個戰士來到了陸地上院子裡。在大門外畫了黃線,離著大門還有十米遠,兩個戰士就揹著槍在大門口站崗了。

“昨晚他們沒有想逃走吧?”張雲陽問老梁。

“看他們那綠豆大的膽子。”老梁笑著道,“就是把房門敞開,他們也是不敢走。”張雲陽笑著回小島上去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