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血核給弄到手。到時候還怕他們不源源不斷的過來啊。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張彪給張雲陽打來電話。說是有人找過來,要見張雲陽。看樣子是那個孫大河的老婆,還帶著兩個男子。

“走,我們過去看看。”張雲陽對李青玉道。他們兩人正在研究空間法則,想多理解一些。“看看她們能說出什麼來。”

張雲陽和李青玉兩人來到這邊的時候,看到在院子裡有一女兩男三個人,正在囚禁室的視窗,在和裡面的孫大河說話。張彪站在邊上,在院門外還停著兩輛車子。

遠遠的就聽到孫大河在喊叫,“怎麼沒帶吃的來啊,我不是在電話中說的快要餓死了嘛。”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把人關在這裡還不給飯吃?嗯!想幹什麼?”一個六十多快有七十的老頭,一臉正氣的對張彪道。

張彪被老頭弄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看到張雲陽過來急忙道,“老闆你看著兩個老頭還真不好弄,一不小心我估計就能躺倒地上去。”

“嗯,趕他們出去,在這裡吵吵嚷嚷的,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你們兩個也想進去?”張雲陽板著面孔道。這個老頭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張雲陽就想讓他們知道,這一套在這裡不行。

“年輕人,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不讓我們說話了。”另外一個七十都要多的老頭道。“我這輩子還最不怕你這樣的。”這個老頭的一頭黑髮梳成了二八開,不用說是染出來的。臉上帶著黑色的太陽眼鏡,穿著很時髦。

那個七十不到的老頭,就是一頭的白髮。穿著很古板的模樣。

“嗯,對你兩個老頭我還真不能怎麼樣。”張雲陽點點頭道,“不過我們這裡有監控的,你們一舉一動都被錄製下來了。”

兩個老頭一聽,神色一緊四處看了一下,也沒有找到攝像頭。但是他們知道這不會是嚇唬他們的。

孫大河的老婆有五十一二的樣子,現在捯飭的和三十八九差不多。站在那裡還是有點風情萬種的樣子。怪不得這兩個老頭屁顛屁顛的從京城,跟著葛玉玲就過來了。

這兩人以前都是宣傳口子的,和葛玉玲都做過露水夫妻。他們兩個早就退了下去了,和葛玉玲有二三十年沒見面了。葛玉玲突然找過來,讓他們兩人驚喜不已。葛玉玲現在在他們的眼中,還是很美麗的。

“你們兩個姓什麼叫什麼?”張雲陽冷著臉問道。

“我就魯長海,他叫付寶忠。”那個一頭黑髮的魯長海道,“你想怎麼的?”

在聽張雲陽說不能把他們兩怎麼樣的時候,兩個老頭就傲了起來。

“我想怎麼的?”張雲陽冷笑了起來,“你們兩個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卻竄進來胡攪蠻纏。看在你們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就不和你們計較了,這樣,張彪把他們都給扔進去。我找他們的兒子算賬,我想你們兩個兒子一定在體制內吧?這樣就好辦了。”

在體制內混的,只要到了一定的地位。那就會讓一個後代進入體制內。這是普遍的現象了,在他們的扶持下,不管他們的後代乾的怎麼樣,那級別是升的飛快。

這兩個老頭一聽就慌了,要是光是把他們給關起來,兩人還是不怎麼害怕的。現在他們兩個看起來像是好人一樣,但其實是一身的病痛。他們兩個又沒犯下什麼樣的大過錯。張雲陽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就是給自己找了大麻煩了。

但是現在聽說要找他們的兒子算賬,這兩人就不鎮定了。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小子,都想把他們給關起來,那一定是有恃無恐,要去找他們兒子的麻煩,還是小菜一碟。

“別啊,別。”魯長海急忙道,“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是啊,我們只是過來看看的。現在就走。”付寶忠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