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對著張七點了點頭道:“還是先請坐了罷,不知有何事我們可以效勞的,”說著伸了手指了指我接著道,“他是不是與你一起的?國八的人真是與眾不同,一個個的身手不凡而又如此年輕,我服了。”

張七歪了歪頭看了看我一笑道:“普天之下皆是兄弟,他現在還不是國八的人,”然後即對著劉得勝道。“你是不是劉三?”見劉得勝有些慌恐的點了頭後繼續道,“這事與你有關,到你們的小院去罷,有些事我需要了解,走。”說完話慢慢的轉了身離去,對於屋中的人看也未再看上一眼,說話行事毫不拖泥帶水。

劉得勝拚了命般了點了點頭,隨在張七的身後大步行到了屋門前忽然又“啊”的大叫了一聲,扭回頭看著我道:“那個事你可得幫幫我們,如果你能尋到直接去小院找我們就成。”說完話身子一晃消失在門外,隨即聽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直奔向了樓梯口去。

劉得勝的腳步聲顯的極是沉重,那個張七的腳步聲卻是若有若無,若不細心的聽了還真的聽不出來其人在樓道內行走,張七一身的輕身功力看來很有些出類拔翠了,我所知道的人中除了仙神們外當是再無人能夠與他相比。

眾人怔怔的目送著張七和劉得勝離去,好一陣才醒過神來。劉長庚大叫一聲奪門而去,老者也有了些慌亂的隨著十幾個人大叫著相繼衝出了屋門,亂亂的腳步聲在樓道內“轟、轟”作響漸漸直至一樓,隨後幾人的吵雜的聲即在街道上響起迅速的遠離,轉眼間屋內便只剩下了我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了床上。

這一個變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將身子向床裡挪了挪背靠在了牆上有些楞神,這些人當知道我不是國八的人後就不再理會我追著張七而去,也不知那個張七有些什麼樣的能力,不過依著劉長庚他們的說法一個國度只有這八個人,那個張七雖然只位於了第七,可那是在整個國家十幾億人來說的第七,自然是屬於人中的俊傑了。

緩緩的伸了手將手帕從鋪蓋下取了出來,看著藍黑墨水的痕跡心裡有了些疑惑不解,翻轉了手帕再看著另一面上畫著的地圖心裡更是有些不解,這麼個小小的物事就讓這麼些人如此的緊張,看來我的好好的將此事悟的透了才成,遂看著手帕輪開了左手的五指,小心翼翼的起了一課。

我所學的起課法其實十分的簡單,只不過利用了天地間的那條大道而借用詞語即能將事物的表像及本性猜的透了,在過去的一些日子裡對於易經也曾十分的用心,看著左手的大姆指正正的停在了中指的下節上,遂停下了左手右手將手帕放在了腿上後再伸展了右手依著易經起課的方法再起一課,主要還是想著如何打發些時間,對比著看看兩種起課的方式有何不同。

我所理解的八卦每一個單卦均是經卦,比如震卦就是個單卦,兩個單卦相重變成了別卦,如乾為為、天風妒,對於如何判定一件事物大可從卦像中來分的清楚,當坎卦疊合兩水相成時,即表示著物藏於水中也表示兩個男人相逢,其意十分的廣泛所指更是含盡了相關的像形、方位等等的群象,若想從中取出所需的氣息來可真是頗費些氣力了。

看著右手大姆指在幾個指間行來躥去也一時有些開了心,對於這些卦意我還是有些不太能完全的明瞭,如果能將這個天下的奇書理解的透了,想來也會異於常人,想起當時黃校長一付知天知地算人算物時的故意扮做出的神氣,不由自己的微微一笑,黃校長何曾明白了其中的真意。

依著我看來先天八卦與後天八卦的最大區別便是對於主爻的取捨,這其中包含著天干、地支、方位和時辰,後天八卦借了文王的名而行遍天下,先天的八卦才是真真的解開了天地間萬事萬物間的那扯不斷理還亂的關聯,從其中尋出些蛛絲馬跡來將物事的本質徹底的揭開。

周公本就是一個奇人,在主持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