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怪異的脈像,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家閨女娶了人家的閨女,想到這裡婦人心裡多出了很多疑問。“羽兒,你是女子難道就沒有人看出來麼”婦人問道。

青果搖搖頭樣子很無辜。

婦人清了清嗓聲繼續問道:“難道林家小姐都沒注意到你是女人”,婦人想的是這結了婚總要洞房吧!這洞房夜衣裳一脫,自然明白了。青果回頭看了眼遠處正和獨孤飛交流的林青影,她低下頭想了想,抬頭時眼裡多了絲別樣的情緒,她的笑不再明朗,“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是女人”。婦人和獨孤恆非常的驚訝,兩人面面相斥的望了一眼,連洞房都沒看出青果是女子,該說新娘遲鈍呢還是青果做男人做得太好了。

他們能想到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青果和林家小姐根本沒洞房,正當婦人要問道是否沒有洞房時,卻被青果接下的話嚇得魂飛魄散。

“但我媳婦昨天告訴我,他是男人”青果說道。

婦人大驚失色後退一步,臉色煞變,獨孤恆眼中兇光畢露,十指緊握,擰得指關節咯咯作響,就連站在身旁的東方啟也煞氣大發。

婦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青果,緊張中帶著語無倫次,她不相信的輕搖著頭:“羽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婦人的聲音緊張而高昂,其中還帶著點點的希望,她希望青果說的是假的。婦人的突來的聲音驚起了不遠處的林青影和獨孤飛,林青影再次低聲的對獨孤飛說了聲對不起,轉身向青果走去,獨孤飛看著林青影的身影眼中有著深深的失望……。青果看著臉色大變的爹孃,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她還是乖乖的回答婦人的話:“我媳婦說他是男人”。

“造孽呀,怎麼會這樣,我的羽兒”,婦人羞憤得差點昏厥過去,幸好有東方啟在一旁扶著。

獨孤恆臉色變得很難看,頸脖青脛暴出,顯然已經陷入震怒狀態,“誰,那個男人是誰”,他的聲音壓抑帶著隱忍,他的表情平靜,但眼裡蘊藏著風暴。青果她娘也閃動著淚光看著她。

青果皺著眉,有這麼嚴重嗎?為啥東方大哥和爹一聽媳婦是男人都表情很壞呢?,

在青果心裡並沒有什麼道德觀念和世俗的思想,她自然不會知道,一個女子被男人佔了身子是多麼重大的事。

“你們為什麼這麼生氣,這個很重要嗎?”青果不解的問道。

青果的話讓現場的三人無語,讓三人都萌生了劈開腦袋看看是什麼構造的想法,這個很重要,不僅僅是讓人佔了便宜,還吃了大虧,而且還虧大了。青果娘子抹了把淚,撲了向了青果,抱著她,“我的孩子,告訴娘,是誰,是個人是誰……”,向來溫婉的婦人說這話時也氣得咬牙切齒。“說出來,爹為你做主”,獨孤恆也面色冷峻的說。

青果的視線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東方啟,然後東方啟身上的殺意和絲毫不遜於獨孤恆夫婦。

東方啟冷冷的瞅著臉色慘敗步步沉重走來的林青影,嘴角微勾。

膝蓋落地的聲音重重的響起,林青影跪到了孤獨恆夫妻的面前,他愛青果,愛得不顧一切,他想留住青果,即使用如此卑微的辦法。

“青影賢侄,你,你這是幹什麼”,獨孤恆臉色不正常的問道,雖然聰明如他從這舉動已經猜出了七八分,所以他臉色很暗,向來氣度較好的他在未弄清楚真相之前不會失禮於人。三個響頭叩在了地上,林青影光滑的額頭上血肉模糊中夾雜著泥沙,除了東方啟,其於三人都怔然的看著他,被他這舉動所在迷惑。

獨孤飛悄悄的走到林青影身後,一言不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他,表情沉重,除去了他對妹子的心痛和對好友的失望,心底還有一種情緒在閃動,這還是那個遇事從容淡定的林青影嗎?向來風雅的他從未如此慌亂、如此失態過,現在的他正卑微跪在地上,叩頭贖罪,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