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再不送到,軍心必亂,軍心一亂,那還打什麼戰?”

“報 !”殿外傳來一聲急報,一名將女衝進來高聲道: “皇后娘娘,皇上派臣快馬送來催糧書,軍中的糧草只夠七天之用了。”

雲漣臉色一肅,蓓奴忙將軍報呈上來遞給雲漣。雲漣看罷,一掌擊在桌子上,臉上的表情無比凝重。雲漣重重地做到椅子上,用手杵著額頭,疲憊地揮了揮手。

蓓奴看著雲漣傷腦筋的樣子,不想雲漣再受到打擾,便對那將女道: “此事皇后娘娘已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那將女沒有得到結果,並不死心,接著問: “可是皇上派末將回長安詢問糧草的事情,末將不能無功而返啊!”

蓓奴厲聲道:“說了皇后娘娘已經知道了,定然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你先到其他的房間休息片刻,容皇后娘娘思考一番。”

那將士仍不死心,不與蓓奴對話,而是直接對雲漣說道: “皇后娘娘,末將能等,可是軍裡的數十萬將士們他們不能等啊!請皇后娘娘儘快派人送糧,末將告退了。”說罷,這才退出大殿。

雲漣聽了,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她瞟了薛懷仁一眼,幽幽地開口: “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本宮只能去求晉王,請他出面讓粱商二州的粱王和商王供應糧草.”

薛懷仁一驚,問道: “娘娘要請粱王和商王供應糧草?!”

“要不然短時間內,上哪裡去籌備糧草?國庫裡也不過只有五萬石糧食薛懷仁無話可說,只得站副一邊去。

雲漣道: “蓓奴,通知下去,本宮即刻出宮前往晉王府。”

蓓奴答應一聲,殿外又忽然傳來一聲高呼: “晉王駕到!”

雲漣一驚,再一喜,忙道: “快!快請!”忽然又想起自己還需裝啞,馬上又噤了聲。

赫連恆君的皇叔赫連孤進殿來,抱拳向雲漣行禮道: “老臣見過皇后娘娘。

雲漣連忙走下書桌,扶了一下滿頭銀髮的晉王赫連孤。蓓奴代為說道: “晉王不必}禮了。”

赫連孤也不多話,直接切八正題,說道:“老臣已經得知糧草被燒一事了,娘娘此時一定苦無艮方,老臣願致信商、粱二王,請他們各自出糧二十萬石,再各自派縣十萬。”

雲漣聞言,頓時大喜,想要感謝赫連孤,又不能出聲,連忙轉身提筆在紙上寫道: “皇叔此言真是雪中送炭,臣妾懿旨必是不能調動二王,如今朝中只有皇叔能夠請動二王,臣妾謝過皇叔!”

赫連孤見到字後,笑道: “皇后不必言謝,老臣身為大衛臣民,自當為大衛盡一份心力。事不宜遲,老臣這就寫信給商王和粱王,十萬軍隊護送二十萬石糧草到大營,就算再遇到山賊,也定然可以將那群山賊殺得片甲不留。”

雲漣喜得連連點頭,這樣一來,南方大營就不愁無糧了。四十萬大軍加上兩名親王派去的二十萬大軍,總共就是六十萬,這樣一來,女縣的數量又得到了增加.然而,就在其他人都高興的時候,薛懷仁卻站在一旁陰鬱了著臉,他不發一語,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更加沒有人會想到薛懷仁心中所想的事情。

赫連孤道:“對了,隨老臣的信件一起送去的,還需蓋了玉璽的派縣誇。這派縣誇就得娘娘來寫了。”

雲漣點點頭,忙走回書桌前,疾書寫下兩份派縣誇,加蓋赫連恆君的玉璽,待墨汁幹後,卷好與晉王赫連孤的書信一起快馬加鞭遙往商州和粱州。

待一切都辦好後,雲漣才鬆了一口氣,有了這兩件東西,定能讓粱王和商王派縣出糧了。

赫連孤此行人宮的目的達到,便請退了: “娘娘,如沒有其他的吩咐,老臣使先行告辭了。”

雲漣微笑著點了點頭,蓓奴代為說道: “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