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兒,以後我們上街是不是可以白吃白喝了?”

高要哭笑不得,“那可不行,這是鄉親們歡迎少爺呢!”

“他是我爹,我吃就等於他吃,請我吃,就等於請我爹吃,這不一樣?”天心道。

“那你爹揍你,我可不救你!”高要無奈說道。

天心乾笑一聲,“我開玩笑的,我可不差銀子!”

而此時,混在隊伍裡當丫頭的蕭魚柔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嘆了口氣。

難怪自己鬥不過這個狠心人,支援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而人群中,有一雙明亮的眸子,將一切盡收眼底。

秦墨從街頭吃到了街尾,那叫一個滿足。

嶺南是個好地方吶,真想把這些可愛的百姓全都送去大明,這樣他以後上街,就可以免費吃白食了!

“諸位鄉親,都回去吧,我今天吃飽了,等我消消食兒,趕明兒,我在上街。

好吃的不要驕傲,不好吃的也不要氣餒,咱們努力改進!”

“好!”

眾人紛紛舉起了手,高聲回應著秦墨。

那種發自內心的愛戴和擁護,是對秦墨最好的肯定。

安頓好妻兒後,秦墨才鬆了口氣。

他把白不易等人招了進來,白不易元大真二人也是有爵位在身的,嶺南能有今天這樣子,他們功不可沒。

毫不誇張的說,秦墨在嶺南的地位,那就等於姬聖人在他們老家。

在京城那邊還好。

可在嶺南,秦墨就是活著的聖人。

要不然,方才那些人也不會跪拜。

甚至有不少人,家裡都供奉秦墨的雕像,那三千學子廟裡,有人提議把秦墨的雕像當做主雕像祭拜。

不過被白不易給否決了。

“夷州的問題,我都知道了,那些小毛賊不是什麼大問題,讓北海水師出動,隨時可滅。

只不過,滅起來容易,但是後續的事情不好操作。

我記得薛貴不是一直在驃國那邊搞事?

咱們得送一個合適的理由給薛貴。

這麼久了,也沒搞定驃國,不合理。”秦墨道。

裴興卻是聽懂了。

薛貴想讓驃國歸附,但是沒有正當理由,如果強行恐嚇,又失了仁義。

朝廷之所以一直沒有去管夷州,就是留個理由。

“南洋是個好地方吶,咱們去西方必須要進過那邊,但是那些小國索求無度,這不符合咱們的利益。

好聲好氣說沒用,那就只能講道理了。

我聽說,夷州那邊有很多這些小國的毛賊,是不是有這麼回事?”秦墨看向裴興。

裴興連忙道:“是,這些小國毛賊,聚集在夷州,威脅我們航行的船隊,必須消滅!”

“消滅是必須的,不過得從根源剷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