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之事,也許有他的目的,不論如何,我們碰一碰運氣也好。”

張子長沒再說什麼,我贊同東方木的方法。當一條路行不通時,另闢新徑,或許會有意外發現。

天已漸晚,屋外月色朦朧,寒氣充斥著正個空間,我們各自歇息。睡至酣處,忽聽得一個聲響,將我猛然驚醒,忽見窗外一個黑影閃過,我飛出屋外,四下觀瞧,什麼也沒有發現,唯見柳枝在寒風侵襲下顫顫抖動。我亦覺寒風刺骨,方感身上衣服單薄,便轉身回到屋內。東方木也被驚醒,他點燃燈,屋內一亮,我發現地上有一個紙團,揀起來,展開一看,只見上寫:此事已休,何必再糾。就此罷手,莫自尋愁。看罷,我遞給東方木,東方木一看,雙眉緊鎖,自語道:“是有人警告我們?”

我道:“阻止我們的人會不會就是盜取不老方之人?”

東方木道:“應該是。由此可見,他就在我們附近。”

“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恐怕不好查。”

“先不要理會他,我們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就當沒有發生過此事。”

我想東方木說的對,如果繼續查下去,他肯定還會出來阻止,他第一次沒有暴露目標,那麼他第二次、第三次還能隱藏的那麼神秘嗎?

我道:“為什麼那個神秘人開始沒有出現,而當我們無處下手時,他卻出現了?” 。 想看書來

山窮水盡

東方木靜靜地看著燈上竄著的火苗,良久,道:“方向。”

“什麼方向?”我覺得糊塗。

“我們開始追查的方向可能並未威脅到真兇,而當我們改變追查方向時,可能正中要害。”東方木道。

“所以他出面阻止,但他一出面,不正好給我們指出一條線索嗎?”

“不知是他太笨,還是過於聰明。”

“不過昨天晚上出現的那個黑影和侯蹠所說的那個蒙面人,不知道有什麼關係。”

“不好說,我們就先從那裡下手。”

“但是改變追查方向,是我們晚上剛說的,怎麼他這麼快就知道了?”

東方木望著窗外,沒有回答。其實不用說,我心中也隱隱有一種預感,同時也深感江湖的險惡,我猜可怕的兇手這一次才和我們真正較量起來。他,會是誰呢?

將此事告訴白員外,白員外也是連連嘆氣,無可奈何。

這幾日,陳員外常常大發雷霆,大罵屬下無能,又罵官府只收錢不辦事。其實陳員外抓不到侯蹠,即便侯蹠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能為之奈何。陳員外思來想去,越發生氣,本想借不老之方賺上一筆,沒有想到,到頭來不老之方沒拿到手,府銀還丟了不少,真是弊氣窩火。拿不到侯蹠,他又想起不老之方,雖然拿侯蹠沒有辦法,但白府是拿了他的定金的,他佔著理。可能他忽然想到此事有些蹊蹺,便懷疑白府和侯蹠是一夥,共同算計了他。陳符也許是一時給氣糊塗了,竟命人直接到白府,去質問白員外,結果來人被打了出去,說他是無理取鬧,惡言誹謗,再敢如此,白府定然不會客氣。家人告知陳員外,陳員外暴跳如雷,吃了虧,但也沒有辦法。本來面有理之事,現在竟變得無理。陳員外又是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好在家人用心解勸,不然他不被氣死,也會餓死。

肖飛侯蹠這幾日甚是瀟灑,剛做了一筆大買賣,正興奮之中,同時也正在搜尋下一個目標。聽說這一次他們要去外地,若此一去,便很難找。我告訴了東方木,他道:“我們必須儘快去找一找他們,瞭解一下那個蒙面人。”於是,我和東方木去找侯蹠,張子長留在府中。

找他們唯一的地方就是“俠義坊”,他們不一定時時刻刻呆在那裡,但至少這裡是他們常來的地方。

我和東方木來到“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