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定義束縛住,說起來,我為什麼一定要照著陸承北的套路來呢?

我想走想留,是我自己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我默默從床上爬起來,坐在他旁邊。其實還是和他保持著一點距離,沒有挨著坐。

因為沒有過多的親密接觸,所以我倆誰都沒有喘,只是氣氛有些尷尬。

“……”我沉吟了一會兒,才堪堪出聲,“我一定要走。”

“他用徐至來威脅你。”

這時,陸承北忽然沉聲說了這麼一句,他用的是十分確定的語調。

我詫異地望了他一眼,但很快就轉回頭,老實說,我有些心虛,因為陸承北老是能將我想隱藏起來的事情猜得很準。

或者說,他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只是在圈外看著我自己在圈內耍,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走進圈子和我攤牌。

艱澀地嚥了口唾沫,我囫圇吞棗對他說,“沒有誰威脅我,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你應該早就知道。”

“安安,我只聽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你真的很固執。”陸承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