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在邁克·託德死後不久另尋新歡,不信守自己發誓永遠只愛著邁克的諾言時,她振振有詞地說:“邁克已經死了,我還活著,你要我怎麼做?一個人睡嗎?”

埃迪與前妻戴比離婚,與伊麗莎白·泰勒在教堂裡舉行了婚禮,專欄作家羅德特·珞瓦克對此頗有微詞:“這種公開破壞別人家庭,無視孀居與婚姻等普遍信條,尤其無視女友間親密友誼的行為,居然在教堂裡大肆宣揚併為此樹碑立傳,實在有傷大雅。”

一度為伊麗莎白的親密朋友的麥克斯·勒納,立即為他們的婚禮進行辯護,他說:“坦率地表示喜悅,總比偽善地表示貞節好得多。”

像以往一樣,伊麗莎白·泰勒把肉體的享樂看成是婚姻中一項最重要的內容,始終對於肉體的狂歡樂此不疲。她十分愛埃迪,但她的愛的精神性和情感性往往取決於肉體性。沒有肉體性的愛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愛。她所謂的愛是時時刻刻永不分離。她像鮮花需要陽光那樣需要愛人的全部關注與愛情,她需要與她相愛的人形影不離,如果必須分開,那麼分開的時間決不應該超過一個夜晚。如果超過她所規定的時間,她的感情是否還在他身上就很難說了。她的肉體對於愛的需求至少與她情感上對於愛的需要一樣強烈,甚至更強烈。

儘管伊麗莎白·泰勒在她送給埃迪的一副金袖釦上用鑽石鑲成X形,說是代表她所有的吻,而且在後面刻上一行親切的話語:“我以生命熱愛你並需要你,終生不渝。”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她只需要埃迪。她一面向埃迪海誓山盟,一面卻又和麥克斯·勒納在倫敦的小酒店裡、鐸切斯特的臥室裡秘密幽會,還和英格馬一同享受床笫之歡。伊麗莎白對於她的性生活從不避違,談起來就像吃飯一樣自然。當記者有急事需要早晨採訪時,她斷然拒絕道:“不行,因為我和埃迪要在早晨做愛,整個早晨。”

時過境遷,不久埃迪的愛對她失去了魅力,她對埃迪也失去了興趣。這時她開始參加拍攝《埃及豔后》,在片中扮演女主角埃及女王克麗奧佩特拉,她愛上了擔任該片男主角的演員理查德·伯頓,理查德·伯頓的魅力很快就使伊麗莎白成了他的被征服者,他與她一樣喜歡瘋狂的感覺和瘋狂的愛情。由於伊麗莎白介入理查德·伯頓的個人生活,伯頓夫人西比爾又成了犧牲品,不過,他們像一切瘋狂的戀人一樣,心中眼中只有所愛的人,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見。埃迪和西比爾傷心那只是他們的事。理查德·伯頓不僅是出色的演員,也是出色的戀人,出色的尋歡作樂的能手。他給予了伊麗莎白·泰勒難以置信的歡樂,他有出色而性感的聲音,這聲音使伊麗莎白興奮異常。她在拍攝《埃及豔后》的現場甚至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光聽他的聲音就足以使我達到情慾的高潮。”

不久,他不僅僅只用聲音令她興奮不已,他更喜歡用愛的身體讓她一起與他享受瘋狂的肉體歡樂。他們對於肉體之愛的需要是那樣強烈,那樣頻繁,甚至在不得不工作時也要見縫插針。在拍攝現場,只要有空閒之時,他們就會充分利用,在拍攝各場景之間,當人們調整燈光時,他們倆就到伯頓的更衣室裡去做愛,然後滿面笑容,哈哈大笑地走出來。

三 身體的狂歡與創造(9)

他們之間的愛導致了原有的兩個家庭破裂,又促成了一個新的家庭誕生。伊麗莎白·泰勒與理查德·伯頓的結合招來了眾人的譴責,梵蒂岡電臺指責他們“成人兒童的任性行為”,是“對家庭神聖性的褻瀆”;也有報紙譴責伊麗莎白·泰勒進行“色情的漂泊”;《時代報》把她斥之為“破壞家庭,吞噬丈夫的放蕩不羈的淫婦”。伊麗莎白·泰勒對此感到不以為然,照樣是我行我素,只要是她想做的她就要做,她想得到的她就要想方設法地得到,其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

伊麗莎白·泰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