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說了什麼。

這不是刁難人嗎?

嘿,咱們晉安公主就是刁難人。

“公主,你這刁難人吧,誰還記得一個月前的事情!”睿親王妃孟欣蓉立即不滿道。

拓跋寧聳聳肩,“作為王兄們的王妃,如果連自家丈夫的衣食住行都記不清楚,怎麼令人相信你們有好好照顧王兄。”

“那……那這些事情都是婢女安排的……”炎親王呂採珍也急了。

睿親王拓跋睿也道,“晉安,你說的這些,即便是我自己都記不起來,更何況要王妃回答?”

“四個答案,能寫三個就算過關。”拓跋寧也稍稍放低了要求,剛才她是見楚媚和自家王兄太默契了,一時急了出了個難度超高的,想想確實為難人,又道,“王妃們可得想仔細

,不要隨便亂寫,王府裡有浣衣局膳食房調香房,到時候一查便知。”

這話不假,王妃記不住,但是卻都有記錄。除了說的第一句話,王爺們可以幫王妃作弊,其他的,一查便知。

沙漏已經擺上。

姚蔓蔓嬌笑道,“公主這是玩的太狠了,要臣妾看,這題只怕是沒人答得上來。”

“母后,這第三題還請您出的簡單些,也別讓王兄王弟們顏面上過不去。”皇帝對著太后說道。

太后卻是意味深長笑笑,“晉安雖是有些刁難,但是話卻也不假。若是王爺的衣食住行都是她們一手操持,即便記不得全部,當也記得大概。哀家想起先帝在時,一應都是哀家親手操持,現在都還能時常記起。”

旁邊圍觀的也是愣了,公主這一下狠啊,這下應該都答不出來。這要是換他們上去,只怕全部都要栽了。

“哦對了,王兄們,你們其他的可以不寫,翻閱記錄就成,但是說的第一句話,怎麼也得寫。若是你們也記不住,或者和王妃寫的不一樣,那就說明,沒有默契。”拓跋寧又掐死了作弊這條路。

眾人苦笑,自認栽了。

幾人沒有動筆,但是楚媚卻從拓跋寧開口之後,就提起筆開始寫了起來。等沙漏漏完的時候,她已經擱下筆。

“這一次便從左開始,看看咱們北宸王妃,能記得幾樣。”拓跋寧等不急看楚媚的笑話,連忙說道。

眾人也都伸長了脖子,就等看楚媚出醜。這麼難的題目,楚媚這下應該是答不出來了。

楚媚淺淺一笑,掀開畫板,白色的宣紙上,娟秀的小楷規整的排列其上。只看那筆鋒,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和猶豫,更沒有塗抹和更改。

由此可知,楚媚寫的時候就成竹在胸。

只見那白色宣紙上清晰寫著:六月初七,王爺身著玄墨色冰蠶絲暗紋錦袍,腳穿墨色登雲靴,腰束紫金玄帶,配飾紫玉環配,衣料用清寧薄荷香。早膳前喝清寧茶,早膳用雲片糕、雪糰子、燕窩小米粥、梨花小醬肉、烏骨雞湯。

第一句話,則只是簡單寫了兩個字,楚媚。

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喊她的名字。

寫的如此清晰,眾人再看北宸王的畫板,只寫了楚媚兩個字。他自然不可能記得他平時的吃穿用度。

“你……你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拓跋寧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楚媚溫婉淺笑,“蓋因王爺的衣食住行,一應本宮一手操持,別的也就罷了,唯獨一點,本宮就是記性好。”

對於一個特務,如果她記憶不好,怎麼記得下那麼多資料。還好只是問六月初七的,要是往前太遠了,即便楚媚記憶力驚人,也不可能記得。

“若是公主不信,尋人去查便是。”楚媚落落大方,眾人雖然覺得不可置信,但是都覺得楚媚寫的就好像真的一般。

拓跋寧猶自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