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個清白。”郭雨蘭一臉正氣說道。

歐陽萱不冷不熱說道,“皇后向來和顏妃交好,本以為會不遺餘力為她洗涮嫌疑。但是沒想到事情都傳的人盡皆知了,怎麼皇后娘娘還沒有動作。到底是見死不救,還是知道這就是事實,無可辯駁?”

“萱貴妃言重了。臣妾覺得顏妃妹妹不是那樣的人。”喬湘雲說道。

郭雨蘭嘲諷道,“你跟她才認識幾天,你就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要真是的,那可就要算你湘妃一個包庇之罪。”

“湘妃不過說一句,蘭妃不必亂扣罪名。”楚媚皺眉。

喬湘雲福身,“臣妾謝皇后娘娘仗義執言。”

“別的也不多說了,臣妾懇請皇后娘娘出面,主持大局。”郭雨蘭行禮道。

喬湘雲猶豫了一下,道,“請皇后娘娘證明顏妃清白!”

“皇后娘娘可得秉公辦理了,臣妾還在旁邊盯著呢。”歐陽萱冷不丁說道。

“你們的意思我都知道了。本宮等下就去見皇上,自有定奪。”楚媚說道。

堵住了這些后妃們,楚媚往御書房而去,就見顏泠雪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拓跋諶站在她面前,面沉如水。

見楚媚走進來,拓跋諶問道,“什麼事?”

“后妃們……”楚媚只是開了個頭,見顏泠雪在這裡,顧及她的情緒,“也沒什麼事。等晚點說不打緊。”

拓跋諶衝著顏泠雪揮揮手,“你說的,朕允了。你先回去吧。”

“臣妾謝皇上。”顏泠雪哭著告退。

拓跋諶牽住楚媚的手走到旁邊的軟榻坐下,“后妃們拿這件事來煩你了,是吧?朕沒有早下決斷,給你添麻煩了。”

“臣妾不怕麻煩,只要皇上不麻煩就好。”楚媚淺淺一笑,眼中多了一分同情,“看顏妃哭的這麼傷心,也不知道許席文是怎麼回事,竟然能把這麼要命的事情都洩露出去。皇上您能大度,朝臣又怎麼能容忍這樣的后妃。”

拓跋諶說道,“顏妃自請褫奪封號品級,罰去靈隱寺清修,為戰事祈福。”

“什麼?這麼嚴重。”楚媚震驚,但是想到自己那無中生有的事情,都讓這幫大臣們逼的差點離開拓跋諶,現在是事實,只把顏泠雪降級去靈隱寺清修,那都是寬宥了。

道,“也好。總算是能堵住悠悠之口,現在戰事要緊,等日後戰事平復了,顏家有功,皇上再把她放出來正好。”

拓跋諶望向楚媚,說道,“此是其一。其二,顏妃曾想出宮,雖然因為許席文的所為,沒再提此事。但也可等一切平靜之後,再賜她返家。她是個情深意重的女子,回到顏家,說不定日後能夠尋得如意郎君。”

“皇上思慮周全。”楚媚笑了笑。

正在此時,墨焰說道,“皇上,洛大人和韓大人奉旨求見。”

“讓他們去調查許席文,朕不想再見到這個人。”拓跋諶冷淡說道。

墨焰行禮後退下。

楚媚嗤笑,“如皇上一樣,臣妾也不想見到這個人。若是他沒罪,就把他打發出京去遠一點的地方任職。若是有罪,那就正好,讓他永遠閉嘴。”

楚媚和拓跋諶都知道顏泠雪對許席文的感情,對這種薄情寡義的人,非常不恥。

“皇上,這件事傳的這麼廣,只怕背後有人推波助瀾。”楚媚說道。

拓跋諶微微頷首,“蘭妃。”

見拓跋諶這麼說,楚媚也就不再多言。和她想的一樣。

但就算蘭妃推波助瀾,也不算罪。誰都沒有這個義務在得知了顏泠雪的事情後還為她保密,像拓跋諶這樣不追究的是大度,像楚媚這樣為她保密是善良,像蘭妃這樣揭發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當晚,皇上旨意,褫奪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