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親密,掙扎了一下,未能起身,我扭頭,沒好氣地看著某人道,“陸總,就是我要全天二十四小時伺候,也得讓我吃了飯吧。”

他似乎很喜歡看到我生氣的樣子,極靜地凝視我,好看的嘴角掛著一抹興味的笑。

我有些受不了被他這樣盯的,又掙扎起來。

“你再動我不敢保證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某人並未掩飾他的心猿意馬。

我嚇得不敢再動彈,僵挺著身子。

儘管房內開了燈,可他的眼睛很亮,染著火苗一般,炙熱得讓人無法直視。我想到自己身體還未完全好,實在是有些害怕。

我伸手去推他,捶打他的胸膛。

他任由我捶打著,只以隱忍到極致的沙啞聲音道,“你在挑戰我的極限。”

我猶如受驚的小鹿一樣往後面躍去,跌在床上,他順勢把我撲倒,二話不說便是一記長吻。

良久,才放開我。

他唇角不由地揚起,臉眉眼也染上一抹笑意,“我現在如果對你都沒有想法,那你恐怕真的要擔心了。”

也是,如果他不再迷戀我,不再庇護我,我將失去所有。

我心底憋著氣,咬住了唇,“拿錢來。”還是錢可靠一點兒。

陸璃挑了挑眉毛,不說話只看著我。

“你不要假裝失憶,我們白紙黑字寫著,你給我兩千萬的!”我理直氣壯的嚷道,瞬間又覺得自己真的跟那些妓女沒有兩樣,一樣的膚淺無情。

又想起那天在宴會上丟盡了他的臉面,今天在咖啡店與朱慧紅互廝,越發覺得自己真是如山村野婦一般,真應了陸老爺子那一句,“沒教養!”

心中暗自唾棄自己。自卑又難過。

陸璃卻不知我心中竟是這樣的百轉千回,染著炙熱的墨黑眸子凝視著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你什麼時候給我生了個孩子了?”

我一窒,是啊,合同上明明寫著生孩子才有錢拿。

我仍兀自嘴硬,“那也該先收點利息。”

他又笑了一下,默了默便關心道,“梁姨說你回來的時候氣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

我發現,他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平時看似沉默寡言,實則陰險狡詐。

就像現在。

我伸手綁著睡衣帶子說,“我心情不好。”

他把玩著我的頭髮,“就因為被別人欺負了?”

“一半一半吧。”

他挑眉,“嗯?”

我一記惱羞成怒的憤恨目光射過去,“沒錢沒底氣啊!在人前都矮上七分,你叫我怎麼跟別人爭嘛!”

他大笑。

儘管第一次見他笑得如此大聲,我仍氣得把頭扭向窗子,腦海裡仍是那晚上受辱的畫面。

“我陸璃的女人在別人面前還抬不起頭來?呵呵……”

我沒好氣得白了他一眼,心道,笑吧,笑死活該。

氣氛不知怎的就靜了下來,他瞥了我一眼,“知道嗎?在我認識的女人裡,你是最聰明的。”

我哼了聲,挑挑眉頭,所以?

“其實你現在手上擁有了很多資源,只是看你懂不懂得利用。”

我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只是……我懶得理他,負氣地哼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我明天給你轉兩千萬。”

我正生著悶氣,聞言完全沒反應過來,愣了許久,才呢喃道,“你說什麼?”

他笑了笑,寵溺地攬著我腰身,“隨你怎麼折騰。不夠再加。”

我不敢置信的捏了捏他的臉,看到他斂了笑,又掐掐我大腿,沒感覺到疼,有些懷疑道,“難道我在做夢?”

某人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