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璃還不能出院,我回去時去看了他一眼,與他並無過多交談,只是互相問候了下,比陌生人還要淡漠。

就連旁人都看得出,我們之間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陸老爺子過問了下,我對陸璃的情況三緘其口。

陸涵也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差點沒把老爺子給氣得背過氣去。

我又開始過起了吃了睡,睡了吃或看書或發呆的**日子。只是,我天生就是個勞碌命,沒有舒服幾天,便報了孕婦課程班和英語班。

陸家給我配了專車和司機。

我步出這座深宅大門,回首相望時,想起四年前的這個時候,我正獨自揹著流浪的行囊,走在異鄉城市鋼筋水泥的邊緣。而今,那一片片曾經熟悉的風景,在我的眼中茫然的、漸漸的倒退,遠離;漸漸地消失,散淡。

嘆息一聲,往前看去,一條寂寞的路在我面前延伸,煙塵滾滾,沒有盡頭。

練瑜伽出了一身的汗,剛進沖澡房,授課的陸老師跟我打了聲招呼便比我先一步進去。別的隔間都有人在衝,我心中有些不太高興,老師應該先讓我們這些孕婦衝了才對。

又等了好一會兒,才有空位。我拿著洗漱用品進了去,才把東西放好,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時,耳邊傳來浪濤洶湧的聲音和聞到腥鹹的海水味。

我的雙手被被反剪的綁在身後,眼睛被蒙著,嘴也被膠帶封住,人就蜷縮的躺在地板上。我確定自己就身處海邊的屋子裡。

由於嘴被封住,我鼻息粗重的喘息著,手腕處火辣辣的痛——已經被綁著的麻繩磨破了皮,地上冰冷的觸感讓我身體發涼。

我不知道抓我的人帶我來這裡是何意,我只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調動身上所有的感官來時刻防備著。

然而,沒有多久,就有腳步聲傳來。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很輕,應該都是女人。

但是我不知來人是誰,我仍然感覺到非常恐懼。

那種危險的氣息讓我本能的向後移動著身子,身後卻撞上了一個冰冷的凸出物件上,尖銳而鋒利的一角刺到了我的肌膚上,我喉嚨裡發出一聲含糊的痛悶。

我感覺有人蹲在我了面前,“撕拉”一聲傳來,我嘴上的膠帶被扯掉,同時眼睛上蒙著的布也被扯掉,撕扯的疼痛和猛然間的強光衝擊著我,我痛呼一聲,反射性的閉眼幾秒,再看向來人。

竟然看到古子萱那張狐媚的錐子臉和她身後正嫉恨地盯著我的朱慧紅。

就是這兩個南轅北轍女人湊在一起,然後綁架了我嗎?

“你們瘋了嗎?抓我幹什麼?”我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看著面前這兩個表情陰狠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背後再次劃上了尖銳物,刺痛感傳來,我痛哼的皺了眉。

古子萱冷笑一聲,眯著眼睛望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瑞士軍刀,錚亮的刀面在光線不是很充足的房裡更加顯得森寒。

她抬起手腕,刀鋒輕輕滑過我的臉頰,“面板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這一刀劃下去,手感如何?”

冰冷的刀刃觸動著肌膚,我一動不敢動,甚至忘記了背後的疼痛,我抖著嘴唇道,“你要……幹什麼?”

“幹?我又不是男人,你想我幹你我也無能為力啊,哈哈!”她猩紅的嘴唇咧開,張揚的笑著,眼底卻是狠戾的怒火。

朱慧紅冷笑道,“呵呵,古小姐,早知道這賤人如此的騷,我們該給她找幾個活好的男人陪她在這兒玩上一陣,好好滿足下她臨死前的願望啊!”

“嗯,的確有些可惜。”古子萱猛然止住了笑,仇恨的目光隨著刀刃滑落,然後……刀鋒一轉,將我胸前的衣服劃開。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