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陳婉虎著臉跟兒子說,又漫不經心地邊炒菜邊說:“心眉,貴西的豆腐乾豆丁愛吃,可也太多了。早上宋老師也送來一份。你們就沒合計好?”

我……心眉想撞牆。回來就撞見老爹,又趕了一晚上的計劃書,她根本就沒顧上和宋書愚說要來陳婉家。

陳婉觀察她的表情後大怒:“你們兩個一起去旅遊?居然連我也瞞著?”

“那不是旅遊啊……”

“是啊,很明顯的是偷情。”秦昊進廚房,嘴角掛著抹奸笑。

“秦大耗子,女人說話男人少出聲!”

“好,我不出聲。”秦昊收起笑,很嚴肅地思考說:“屎殼郎?老宋?”

心眉要吐血。

“我要吐血了,我掛了你別救我,把我抬秦大耗子家門口就行。”

“小五說你剛才還興奮得跟做傳銷似的,這會又怎麼了?”

嗚嗚,叫她怎麼說?秦大耗子本來已經忘記那茬了,結果一個電話把宋書愚叫來接她滾蛋,宋書愚一出現,死耗子又是那賊兮兮的表情。

“小五說你用照片哄得他老婆流眼淚,還想把她往貴西拐?”

“我要發動人民群眾的力量。秦大耗子認識的人不是多嗎?把小婉拐上船,我就不信他能站岸邊旁觀。”

宋書愚微笑:“挺聰明。”

“那當然。”何心眉同學在事實面前從來不謙虛。“我和老董說過了,還沒訊息呢。”

“著急的也該是我才對。”

“老宋,”她摸摸他胳膊幫他順毛:“才發現你很好,很高尚,很偉大。”

他瞥她一眼:“那把昨天晚上那句話重複一遍。”

昨天晚上?心眉回想,唰一下臉紅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老宋,我——’下面呢?”

“我討厭死你了!”

“我睡哪?”

她傻乎乎的樣子,宋書愚不忍再逗下去。從停車開始這傢伙就不停拿眼睛偷偷瞄他,小動物一樣警惕著。“當初吼著要419,誰怕誰的人哪去了?光嘴上練練?”

她老實承認:“我向來是隻敢嘴上練練的啊。”

話音還沒落,他頭已經低下來,“那我們繼續練。”

每到這種時候就控制不住地發昏,唇舌相銜,咂吸含咬,沒有止境。

“松鼠魚,快、快沒呼吸了。”

他低笑著拿嘴唇蹭蹭她的,“我給你渡氣。”說著話又吻過來,用足了力氣摟住她。

中間只有那一瞬間的清醒,她模模糊糊地想古人真是智慧啊,相濡以沫不就是相濡以唾沫?

“松鼠魚。”

“嗯?”

“你、你頂著我了。”

他肩膀顫抖:“不關我的事,他有時候自己有意識。”

“……我們會結婚的是不是?”

“你願意,明天就行。”

“那、那其實也沒啥。我的意思是,先做了也沒啥,是不是?”

他抬起頭,眼珠特別黑特別閃亮,“你確定?”

她想想,然後鄭重點頭。

他緩緩展開笑,“生理期過了?”

她囧,“你打算把我的醜事記一輩子?”

他在她臉上輕嘬一口:“你的不開心和開心,都是我的開心。”

……混到這地步真悲催。

“我去買東西。你老實待著不許逃跑。”

何心眉抱著靠墊打轉,從女孩到女人,結束並開始的心情每個女性一生只有一次,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只知道自己幾乎抵擋不住這樣的衝擊。

電話聲響起時,她嚇一跳,以為是門鈴。

再響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