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看清楚後眼珠快掉出來,抽氣說:“貌似、貌似有小盒裝的。”

他不屑一顧:“不夠用。”

她再抽:“你不是打算、打算一晚上用完吧?”

他認真考慮著……

“松鼠魚,我看就這樣算了吧。你是干將,我可不是莫邪。”薯片不要了,拖鞋不要了,她連滾帶爬下了沙發,“江湖險惡,我們來日再聚,今天時候不早了。”

屁股上捱了一記,背後那位陰森森地笑:“洗澡去。”

“關燈。”洗手間門口露出半個腦袋。

臥房裡暗下來。

“窗簾拉上了?怎麼我還是能看見你?”

“有月亮啊大姐,你想伸手不見五指?那我們從洗手間開始?”

“不要。松鼠魚,你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他眯起眼,白乎乎一團慢慢走出來,往床邊一步步挪腳。

“不許偷看。”

難怪磨蹭了那麼久,頭髮吹乾了。身上裹著毛巾,光著一對腳丫子。

“嗯,沒看。”他老實闔上眼,但是聽覺嗅覺每個毛孔無一不在感應她身上的溫暖。

童年時外公常年在泡在研究所,看護他的保姆剋扣伙食費,他長期營養不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