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萱兒你猜對了,不止七弟沒提,連大理寺的人也沒提。”

上官萱心中不禁感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皇家果然都是深藏不露之輩,虧得我還以為他是個單純的人。”

歐陽寧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上官萱斜躺在榻上,漫不經心地喊了一聲,“進來。”

紅蓮將飯菜放到了桌上,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姐需要我伺候你們用餐嗎?”

上官萱看了一眼紅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都有手,不用你喂,你去門外候著,等我們吃完了你再進來收拾。”

紅蓮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有些害羞地點點頭,“好……那我走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上官萱看著紅蓮離開後,這才放下手裡的書,對著歐陽寧說道:“先別忙了,過來我們一起吃飯。”

歐陽寧聽到上官萱的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飯桌前坐下,“聽你的。”

歐陽寧和上官萱用完餐後,紅蓮便走進來將餐具收了下去,待紅蓮退下之後,歐陽寧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萱兒,今天早朝的時候羅允墨和歐陽瑾說他責罰了上官雲淵,但是並沒有要上官雲淵的性命,只是判了他刖刑,歐陽瑾對此並沒有表示不滿,反而還稱讚了羅允墨幾句。”

上官萱對古代的刑罰並不熟悉,一臉的好奇,“刖刑具體是什麼樣的懲罰?”

歐陽寧詳細地解釋道:“刖刑就是砍去雙腳,這樣一來,上官雲淵這輩子都無法再行走了。”

上官萱聽後,臉上毫無憐憫之情,冷漠地說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與人無關。”

歐陽寧原本還有些擔心上官萱會對上官雲淵產生同情,害怕她心軟,於是試探性地問:“萱兒認為這個刑罰是過重還是過輕?”

上官萱拿起一本書,漫不經心地回答,“我覺得程度剛好合適,羅允墨能夠處理得如此恰當,想必有人給他出主意吧!”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應該是李公公給羅允墨提的建議,畢竟李公公是他的親舅舅。”

上官萱有些明白了,“難怪羅允墨可以做三年大理寺的寺卿,看來不止他自己有本事,他還有這麼強硬的後臺。”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萱兒不用羨慕他,李公公的權勢和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上官萱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道:“但是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而你我……”話未說完,便被歐陽寧打斷。

只見歐陽寧突然低下頭,懲罰性地吻上了上官萱的薄唇,上官萱感到一陣不適,輕輕推了歐陽寧一下,但很快又被他緊緊摟住,過了片刻,歐陽寧才放開她,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責備著,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萱兒不許胡思亂想,也不許胡言亂語,你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上官萱摸了摸自己已經變得有些臃腫的嘴唇,嗔怪地瞪了歐陽寧一眼,“你處理事情還可以一心二用嗎?”

歐陽寧拿起筆,緩緩地說道:“我當然不能,我的心思更多的是在你身上,萱兒以後別說那些話,我也是人,我也會害怕。”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

上官萱輕輕一笑,靠近歐陽寧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是戰神嗎?你害怕什麼?”她的呼吸拂過歐陽寧的耳畔,讓他不禁微微顫抖。

歐陽寧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被上官萱的舉動弄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感,“怕你離開我的身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在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渴望。

上官萱感受到了歐陽寧的情感波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