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雙手立刻從秋雲身體中收回,之後他消失在空氣中。

任剛走進房內拾起地上掉的一片樹葉,他一直躲在屋外看著白色的身影進入秋雲的房裡,看見白色身影對秋雲不利立刻向他仍出了用妖怪討厭的奇異草粉和火藥做成的流光彈打中那妖,任剛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妖了,只是他覺得奇怪,這妖為什麼會吸取人血,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清晨,任剛一早就到花園裡的古木前,看見這顆樹一大塊樹皮脫落,上面有奇異草和火藥的味道,任剛摸了摸那塊沒有樹皮露著樹幹的地方說:“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去吸食人血,難道你變種了成了吸血樹。”

“哈哈哈”樹後傳來一陣笑聲:“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利害的角色,看來也不過是說說大話的小道士。”

“你是誰。”任剛警惕的問

白衣書生從樹後走出。任剛對他說:“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妖。”

白衣書生說:“是的,我就是這園中百年的古木。”

任剛說:“為何要傷秋雲小姐的性命,你只是顆樹,人血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我為何要傷她?”白衣書生臉上浮出淡淡的哀愁反問到任剛

任剛滿臉疑惑的說:“難道不是你傷了秋雲小姐,但我明明看見你。”

“你看見我在吸小姐的血,”白衣書生打斷任剛:“小道士有時候看到的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所有的事都在於你的心。”

任剛看著白衣書生,或許真的不是他做的,他只是樹妖,對他來說人血沒有什麼做用。其中一定另有隱情。任剛說:“你知道真像,是嗎?”

白衣書生避開任剛的題問說:“小道士你知道我是妖了為什麼不收了我,而是跑來跟我聊天。”

任剛說:“既然你說你沒有做過對小姐不利的事我為何要收了你。”

“這不是你做為一個驅妖師應做的嗎?,既然叫驅妖師就是要驅逐所有的妖怪不是嗎?其他的驅妖師也都是這麼做的。”

“我師傅跟我說過既然這個世界有妖的存在,那他是就有他存在的意義。無論是人是妖,只要他不做出有背於世間淪常的事來,那他就有權在世上存在。”任剛有些激動的說

白衣書生看著任剛,好像在任剛臉上看到了些什麼他說:“你回去吧小道士,這對你來說太難了,我百年的修行都沒有用,何況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道士。”

任剛叫道:“老樹妖,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能行呢?”

白衣書生看著任剛心想:“或許這個小孩能幫小姐。”

於是白衣書生開始向任剛講訴他那一段兩百年的思念。

我在這裡生長到一百年時,我有了靈魂。這家人的小姐出生了,奶媽抱著他來到樹下時,還是嬰兒的她對著我笑,我知道她是那種天生就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她長到十四歲那年,一天她跑到園中來對我說:“我知道別人都看不到你,但我早就看到你了。”我對他笑笑說:“是的,在你還是嬰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能看見一些古怪的東西,可是他們都說我有問題,或說我在說謊於是我看見了也當沒看見,所以一直沒找你說話。”她有些臉紅的說

我說:“那你為什麼現在突然來找我說話了呢。”

她說:“我實在受不了了,每天我都看見不同於我,奶媽,爹,孃的東西,他們晚上還不讓我睡覺,在我身上放噁心的東西。”

我說:“你不怕我和他們一樣。”

她說:“我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我第一次看見的就是你,可你從來沒有來打擾過我,我知道你一定能幫我。”

我幫了她,她每晚都可以睡一個好覺了,從此,她每天都要找我,或是在我的樹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