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開路,火箭筒清兵線,一時之間,竟沒有人敢靠近這些鋼鐵巨獸一步。 “來人,來人,都給我攔住他們,都給我上,都給我上”,各個防守的人,一湧而上,又在靠近之時,倉惶的後退, 這些詭異的武器,真是一炮,就是一堆人啊,誰能靠肉身抵擋攻擊, “爾等放下武器,投降不鯊,不然兵器無眼,刀劍無情”, 興武衛看著衝上去堵炮口的兄弟,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躺在了地上,很是恐懼。 這到底是什麼兵器,竟然鯊人這麼慘, 一個兵器掉落的聲音,彷彿開啟了一個未知的開關,嘩啦啦的圍攔他們計程車兵,紛紛丟下武器,讓開路蹲在了地上, 說實話,他們更願意真刀真槍幹架,奈何根本沒有人給他們這個機會,所以投了算了, 一會就跑,就當沒來過,這些武器,誰願意碰,誰碰去。 青凝一路順利的帶著人來到了目的地,薛遠手持刀劍,在一堆人的保護下,警惕的看著青凝。 “琉州王竟是你,你一個女子也敢摻和這些事,還是回家好好備嫁吧”,薛遠嘲笑到。 “定國公不也嫁人,在這裡搞事麼,你都沒嫁人,我自然也不會嫁人”,青凝玩味的挑眉, “放肆,你敢調笑本公”,薛遠放聲呵斥。 “國公真是好笑,你身為國公沒有嫁人,我身為王爺自然也不會嫁人,這怎麼能是調笑呢”,青凝眉眼鋒利, 刺的薛遠一個心驚,好,好,好,果然唯女子與小人不可養也。 “薛遠,你今日安分點,陛下還可饒你一命,不然,今日,你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青凝拿出手中的聖旨,薛遠眼睛一厲,他們怎麼拿到的聖旨。 “如此,我倒要領教琉州王高招”,薛遠怎麼可能認命,一百步已經走了九十九步,就差一步,他不可能放棄的。 “很好,還不趕快好好招待一下我們得定國公”,青凝揮手,身後拿著火器的侍衛走上前。 “薛遠,你還要冥頑不靈麼”,沈琅的聲音從旁邊的宮道上傳來,身後跟著去找皇帝的張遮和謝危。 “薛遠,我念你是我舅父,如今收手,我還可以留你一條命,你最好好好想想”,沈琅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謝危看著遠處的薛遠,他的父親,也是當年毫不留情射殺他的父親, 他還是那樣將權力看的如同生命一樣重要。 “哈哈哈,收手,我做了這麼多,可不是來這裡收手的”,薛遠明白,就算他收手,他也無法活下來。 所以他要拼力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嘖,冥頑不靈呢”,青凝輕嘆,知道薛遠已經放了訊號,招守城的興武衛來皇宮了, 不過她也把果然留在宮門以防萬一了,這些人來不來的了,還未可知呢。 不出意外的,薛遠很快就敗了,薛遠口吐鮮血,打算說點什麼, 青凝無趣的拉著張遮站到一邊,好無聊,這種垃圾話的環節,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致。 薛遠緩緩靠近沈琅,“沈琅,我當年為了你,鯊了我的親兒子,如今你就是這般報答我的”, “…………”,這是要博取同情,不是吧, 沈琅冷漠,“君是君,臣是臣,你兒子替我受難,是他的本分,我雖傷感他的死, 但是,當年,你可是為了攻城立功,親手射殺的你兒子,全推到我身上,怕是有些不好吧”,沈琅眸色冰冷。 青凝看了謝危一眼,他在後面極力隱忍,所有人都把他的犧牲當做理所當然,卻沒有一個人問過他願不願意,真是可嘆,可悲。 “國公何必說這些話,當年你舍了一個不重的兒子,卻得到了國公之位,國公有什麼好抱怨的”,謝危冷哼道。 “他薛定非是我的兒子,為我的大業,死了又何妨,你看,我可是記了他這麼久呢”,薛遠一臉冷漠。 “國公果然厚顏無恥,能把無能說的這般清新脫俗,張某佩服”,他同情極了謝危,有這樣的爹,他簡直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薛遠此時已經靠近沈琅,突然就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向沈琅刺去,一起死吧。 沈琅執起當做柺杖的劍,趕緊擋住薛遠,一個用力,將劍劃出一道弧線, 薛遠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線,他手指著沈琅,卻什麼都說不下去,很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