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焱是什麼時候去見珖王的”? “昨日”,監視珖王的人,老實答道,仇子梁淡淡看了一眼城外的方向。 “很好,果然如此”,看來昨天他們透過氣了呀,既然入了局,那麼有什麼損傷,那也就在所難免的對麼,珖王? 仇子梁勾起一抹冷笑,你自己下來的,那就別怪他了。 夜深了,窗外翻進來一個人,被打擾到的青凝,將齊焱踹了出去,不是她的人,是他的人。 齊焱整理了一下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出了裡間,外面站著一個身穿黑衣侍衛,是齊焱的侍衛韓定。 齊焱派他去查鄭嫵的事,看來有迴音了,“如何”? “鄭嫵自入了紫衣局很少與外人交流,除了一個守門的老宮女紅姑,這紅姑的姐姐是鄭嫵的乳母, 而且臣還查到一事,這紅姑是寧和郡主的侍俾,郡主出嫁後,她就被邊緣化了, 近一年裡,她只收到一封信,來自廬從,並且鄭嫵日後第三日,她便落水身亡了,廬從叛亂,情況混亂,屬下並沒有查到寧和郡主的訊息”。 齊焱手掌用力,果然有陰謀,不然也不會殺人滅口,只是為何是寧和姑姑, 難道皇室註定不能和睦相處麼,註定要針鋒相對麼,齊焱不懂,可他,不想如此,他的親人已經不多了。 “韓定,你速速派人尋找寧和姑姑,一定要得到確切的訊息”,無論如何齊焱都不能讓寧和姑姑死在外面。 廬從叛亂,境況必是混亂無比,無論寧和姑姑到底是不是第三人,但現在齊焱還不想她死。 韓定走後,齊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青凝不堪其擾,“你不睡是吧,那我們就乾點有意思的事”。 青凝一把將齊焱壓在身下,啃了上去,齊焱一懵,只感覺柔軟的舌,探入他的唇中, 他,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任由青凝調戲,他立刻翻身將青凝壓在身下,雙手扣住青凝的手,十指相扣,回吻了過去。 方才所有的沉思,就完全想不起來了,齊焱只想的起來,他現在在做什麼,且深深沉迷了進去。 在他想做點別的什麼的時候,青凝翻了個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睡覺吧你,親親就行了,還想幹什麼。 齊焱懵逼的看著青凝把他拋在一邊,自顧自的睡去,只留下他,身體裡火熱無比,不知該如何發洩, 戳了戳她,看她完全不理他,齊焱明白了,只能自己靜靜的坐了一會,等身體裡的邪火消下去,這才敢抱住青凝緩緩睡去。 第二日早朝,正當眾人覺得廬從叛亂,寧和郡主一定回不來了時,鎮吳藩臣孫烈突然來了,並稟告了齊焱。 他們鎮吳的彌紗郡主從廬從亂黨救了寧和郡主,已經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半個月後就到。 仇子梁不知想到了什麼,明明不喜歡寧和郡主,卻還是一臉興奮的逼迫齊焱和眾大臣去城門迎接寧和郡主回來。 齊焱不知道仇子梁在想什麼,也順勢答應了下來。 不過很快齊焱就知道了,仇子梁暗中又把鞍王帶回了將棋營,似乎想做點什麼。 齊焱明白,仇子梁是覺得他有點不聽話,想要把他換了,鞍王生性懦弱,只愛鬥蛐蛐,比他可好控制多了。 “另外,仇子梁似乎想要在寧和郡主進城之時,暗殺掉她,讓眾人看看與他作對的下場”, 韓定將所有的事說完,就立在原地,齊焱一掌將桌子捏出一個印子來,果然仇子梁容不下寧和姑姑。 “程若魚,祁山的玉真坊掌控的怎麼樣了”,齊焱問道。 “陛下,盡在掌握之中”,程若魚立刻得意的回道。 齊焱無所謂,在他看來玉真坊已經是一個棄子了,連主人都不知道的劍,食之無用,棄之可惜。 “既如此,那你便將她們安排進寧和郡主的車隊,護送她回來,朕要她活著回來,明白麼”,齊焱深深看了程若魚一眼。 “是,我這就去”,程若魚立刻趁著夜色出城了。 仇子梁這日問起齊焱最近在幹什麼,底下的小太監,立刻答道,“每日陛下下了朝,就回了寢宮,和,和陛下帶回來的女子待在一起”, 小太監不由紅了臉頰,這男女一直待在一起,可不就得發生點什麼麼。 仇子梁挑眉一笑,看來齊焱和那女子相處的挺好麼,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