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凝坐在樓下花壇邊,理了理衣物,上官淺眼睛微微一轉,走了過去。 坐到了青凝旁邊,試探般的開口,“姐姐方才為何出門,侍衛們不是說不可以出來的麼”。 青凝看向她身邊坐著的女子,勾唇一笑。 “我出來了,他們沒有攔我,那自然就出來了呀”。 上官淺不由得感概一笑,沒人攔你,你就出來了,膽子挺大呀。 “姐姐真是膽識過人”,上官淺只能笑笑,誇了青凝一句。 青凝看過來,她怎麼覺著這女子在內晗她,這是說她膽大麼。 青凝眨眨眼,盯著上官淺不放。 上官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我叫上官淺,不知姐姐名諱是”。 青凝嘴角翹起,“顧青凝”。 上官淺眼中有些疑惑,“姐姐是哪個顧家”? 青凝低垂眼瞼,“不過江南一小族耳,不足掛齒罷了”。 上官淺卻是驚訝一笑,“難不成姐姐是江南醫藥大家顧家之女”。 青凝看著上官淺,“未曾想到,上官姑娘的訊息頗為靈通啊”。 “這,自然,畢竟選婚這般重要的事情,總得多打探一下的麼”。 上官淺好似有些尷尬的笑笑。 青凝卻是不置可否,打探這麼仔細,真的只是想問問她的身份。 花壇另一邊的云為衫,聽到這裡悄然走開了,青凝看著旁邊走開的新娘。 “那位姑娘真是好相貌”,她讚歎的開口。 上官淺看過去,眼神一凝,是她,那個似乎同樣是無鋒的人? “她似乎是叫云為衫,確實是好相貌”,上官淺淡淡的說了一句,青凝笑笑。 午間,侍女送來飯食,青凝安靜的吃完,便坐在那裡等待了起來。 果然管事很快便叫她們出來,帶著她們來到一處大廳。 “今日,便要為各位姑娘診脈,用來做為新娘選婚,透過者,可得金,玉,木牌”,說完,管事拍拍手。 一眾大夫走了進來,開始為各個女子診脈。 青凝隨意將手腕放在桌上,將自己的脈象變了變。 “姑娘身上寒氣有些重,還需好生調養才是”,大夫枕好脈象後,緩緩開口。 “我知道的,多謝大夫”,青凝笑了笑,沒說什麼,她只是來查無鋒刺客的,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脈象弄的太好了。 畢竟她又不是為了成為新娘的,果然她拿到了玉牌。 青凝隨手將玉牌掛在腰間,卻是眉心皺了皺,好似有些不高興。 旁邊的新娘,也有些不高興,“我這怎麼是木牌,真是的,看來我是沒什麼戲了,就當走個過場吧”。 又是一眾侍女來到了大廳之中,手中端著托盤。 放在了青凝桌前,管事慢慢開口,“這是為諸位姑娘,特意調製的補藥,請”。 青凝看著桌上的小碗,唇角勾起。 端了起來,慢慢的喝掉了,旁邊的云為衫,有些猶豫,但見其他人都喝了,她也只能將藥湯飲下。 然後,待選新娘們便緩緩起身跟在管事身後走了出去。 澹臺燼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有喝一口水,便從宮遠徵口中知道了新娘中有無鋒刺客的事情。 “你是說刺客已經抓住了”,澹臺燼坐在榻上,慢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還好,一開始就抓住了刺客,不然要是真選上了,還不知道得鬧出多大亂子”。 “是麼”,澹臺燼笑笑,他可不認為,只有這個一個,這麼著急跳出來,未必不是為了保護另一個無鋒刺客。 兩人正說著話,執刃就派人來找澹臺燼了。 “宮二先生,執刃有請”,侍衛行了一禮。 宮遠徵不由得皺眉,他哥才回來,不會又要把他派出去吧。 澹臺燼站起來,拍拍宮遠徵的肩膀,便去見執刃了。 “尚角,這次讓你來,是為了無鋒刺客一事,旁人我不放心,還是需要你走一趟,查查這鄭南衣身份是真是假”。 “既然執刃已經下了命令,尚角自是無有不從,我這便出發”,澹臺燼沒有拒絕,他對無鋒倒是很感興趣。 於是宮尚角便連夜出發了,宮遠徵趕來就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不由恨恨的跺了跺腳。 第二天,待選新娘,站在了大廳之中,等待少主挑選。 少主宮喚羽猶豫了一番,還是挑選了腰掛金牌的姜家小姐。 大廳中的新娘,不由得洩了下來,果然少主宮喚羽還是選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