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急不可待的衝了進去,深埋入體的那一秒,滿足的呻吟從兩人的喉嚨間溢位。開始了的遠古運動,靡靡之聲,聲聲散落在那充滿檀香氣息的房間裡,久久不能散去。

紀慎言,說到底你始終沒有告訴我,對於你我到底算什麼?之於回來的趙玫,你的心裡是不是還是那樣的想的?

讀不懂你的心,看不清你的感情,就像當年跌的頭破血流,最後卻只能假裝不曾發生過一樣。

“我喜歡你,紀慎言。趙玫已經走了,你可以接受我了嗎?”梁微微仰著小小的腦袋,留著齊耳的俏皮短髮,滿懷期待和羞澀的問道。

可是得到的回答是什麼?

“爺爺他們怎麼會知道趙玫的?”短短的一句話就將她打入了冰冷的冬天,原來他一直以為是她。

哈哈,可不是嗎他們之間的事情不就是她最清楚,不是她還能是誰?哈哈。。

“呵呵。”原本期待的眼睛慢慢染上了讓人疼惜的委屈,臉色蒼白,卻還是帶著些許的不屑和笑意回答。

“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沒想到還是讓你知道了。怎麼辦?你要再去找她嗎?”梁微微抬著尖尖的下巴,不讓自己看起來過於狼狽。

“微微,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不過是心裡話不是嗎?”才十八歲的孩子,滿懷希冀的表白卻受到了比拒絕更難看的質問,即使不是故意,卻也讓人受傷。就像酒後吐真言一般,無意之中盛怒之下的話雖然帶著脾氣,卻也是無可忽略的真實。若是內心不曾如此的想過,怎會脫口而出呢?

不等兩人多想,部隊的命令就下來了,又是任務。等到人回來的時候已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雖然紀慎言道歉了,她也接受了。可是有些事情就像一根刺已深入肉裡。

而梁微微只不過是鴕鳥的不去拔,因為會很痛,任由其不斷的深入。以為看不見了就不會痛了,可是她們都忘了,刺總有一天要拔出來的。區別不過是早點拔只是同在表皮,晚點拔卻是得挑開已經癒合的血肉,將底部的刺,一點點的撥動,然後一寸一寸的拔起。那種痛,帶著血,帶著肉。

但是時至今日,那根刺似乎到了出土的時候,紀慎言,那個人真的回來了。那是梁微微在累到極致,昏睡過去之前腦子裡閃現的所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先把這章發上來,因為我的網一直斷斷連連,所以一直弄到現在,還有明天的更新可能也會在晚上,們因為我明天回家,白天都在坐車所以會比較晚。

明天有可能會修一下,不過這章應該不會被H的是不是?畢竟什麼不和諧的也沒有。。哈哈。。。

☆、正文 第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發上來了。我突然發現一章2千的話我會很快碼完,已變成3千我就會習慣性的不停的修改,這是為什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