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退後一大步,惶恐不已。

赫瑟安烈又逼近,與她僅僅一寸之隔。

“親愛的公主,難道你連你們偉大的蒙古粗字也不認識?”

“我……不……你……安烈……”她急得紅了眼眶。這個長得像蟲子似的扭曲字型她不會念呀。

“原來出自大漠的大元公主不識本家大字,那麼你為何認真的啃讀漢字,這豈不是惹人笑話?”他的鼻尖頂著她的俏鼻,他的薄唇幾乎要碰著她失去血色的嫩唇。

強烈的噬人氣息壓制得她好不自在,她想躲開。

“說!”他捧住她的蟯首,霸悍的逼迫無助的她。“你是北戎弗兒嗎?”“我……我……別逼……”

“是或不是?”他灰眸裡一閃一閃的亮芒之中藏著莫名的期待。

“如果我……不是的話,你會不會把我送回皇陵……”她真的怕極了皇陵的嚴冰酷霜,也怕極了自個兒孤單寂寞的活著。

“皇陵?”她說的是皇陵!不是皇宮?!“你究竟是誰?”

他怎麼全身抽搐似的顫抖著?以為他正欲掀起暴怒的狂氣,嚇得她滑淌下兩行清淚。“不許哭!”她的淚水總是令他心悸。“你姓啥?名啥?若敢欺瞞半句,我立刻殺死雲奴。”

“不要殺她,我求求你!”冉柚喃的淚水掉得更兇猛。

“從實招來!”他絕不心軟。

“我叫冉柚喃,我不是公主……”

“你是漢女?”

“嗯。”

“為什麼冒充公主?為什麼上了我的花轎?為什麼不表明你的真實身份?”天殺的!她為什麼任由他凌虐和傷害?

“公主說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否則她又要被薩滿教的巫官送進皇陵裡。“北戎弗兒威脅你?”嗜血的氣息充斥整間房間,他的血液幾乎逆流。

冉柚喃急嗆了口氣,忙不迭的解釋,“公主的人很好,真的,是她救了我……”“該死的!”他咬緊唇,下唇裂了一口子,鮮血直滴。“你這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死在我的劍下,甚至被我活活打死,或者被送到勾欄院內迎送往來,壞了貞節!”他猛地吻住她的唇口,輾轉吸吮,彷彿永無止境,直到地老天荒。

久久,他放開喘呼急遽的她。

她的嫩唇上沾了他的鮮血和他獨佔性的愛慾氣息,紅豔豔的嬌嫩唇瓣看起來美麗異常。冉柚喃壓低眼瞼,只敢偷偷覷他。

他仍然顫抖著傲岸的身軀,他的激野熱情看在她的眼中誤以為是他的憤恨滿滿。一時之間,寂悄無聲,宜到突然闖入的雲奴發出駭叫聲——“柚……你放開我們家公主!”

猛轉身,赫瑟安烈將冉柚喃環抱身側,邪氣的勾笑著。

雲奴氣得跳來跳去,“你這混人!居然趁我不在,又來欺負她!還把她的嘴唇給咬破!”“我是吻她。”

“吻?!”呸!“有人親嘴親到嘴唇流血的嗎?”他以為是洞房花燭的落紅喜啊!“柚喃嘴唇上的鮮血是我所流的血。”

“你的血?騙……呃,你叫她什麼?”娘啊!希望是她耳朵壞了,聽錯話。“你以為我應該如何稱呼你的‘公主’?”

“公主……呃,公主就是公主啊!”雲奴理直氣壯的道。咦,柚喃做啥對她眨眼睛?該不會是被這混人給嚇呆了吧?

“瞧瞧桌上的那個大字。”他嗤冷一笑。

照著他的話,雲奴低頭瞥視,呃,這不是他們蒙古字型裡的“天”的意解嗎?“你這是玩啥把戲?”雲奴驚惕的戒慎著。

“是你和你的公主玩了一出絕妙好戲。”差點叫他鑄成大錯!“柚喃已經招了,她只是個代嫁娘。”無辜的受害者,他負欠於她的何止萬千,今生、來世償還不了一分半毫。緊摟一下身側的她,他一向冷肅的面孔線條柔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