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活該!”便在這時,幾道聲音不分前後的響起,便見三個長相極為相似的少年,掀開門簾走了進來。打頭的弘時上上下下的看了母親兩圈,這才說道:“兒子不孝,今天早上才知道皇額娘白冒犯的事情,您沒事吧?”

“好孩子,額娘沒事兒。”甜兒抬起頭示意他們幾個起來。

三胞胎中弘均性子最衝、最火爆,只見他一張臉泛著怒色恨恨地說道:“打死那個姓林的真是便宜他了。”

“那姓林的不過狗仗人勢而已。”一旁地弘曆冷冷說道:“陳家才是最該死的那個。”

“行了!”甜兒嗔了一聲,孩子們的心意雖然好,可有些話她還是要說的:“額娘沒事,再說一切都過去了,總記著作甚。額娘可不希望我的孩子都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

該懲罰的都已經懲罰了,甜兒打算到此為止了。

“娘娘……”便在這時,翡翠進來稟報:“喬姑娘來了。”

看著幾個兒子疑問的目光,甜兒簡單的講幾句,聽說喬思語曾經護過他們的額娘,弘時他們的臉色不由好了幾分。

甜兒宣了喬思語進了,小姑娘今兒穿的是湖綠色的衣裳,看著靜靜地,又溫婉又大氣。甜兒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讓人賞了小姑娘幾盒糕點,揮揮手,就讓人下去了,自始至終也沒提一句昨晚之事。

喬思語有些沉重的向外走去,皇后娘娘地冷淡,敏感如她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她原以為娘娘會對她高看一眼的。

“額娘……”從頭看到尾的弘曆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不喜歡她?”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甜兒淡淡地說道:“這個女孩兒心不正。”

燈展那一夜的事情到這裡就完全截止了,甜兒的心情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愉快,胤禛是個撂不開朝政的人,一天之內三分之二的時間,不是要處理朝事,就是要接見沿途兩岸的官員們,其忙碌程度比之在宮裡也是不妨多讓。

如此,甜兒只能自得其樂,不過有孩子們的陪同,倒也心情舒暢。就這樣一連半個月過去,胤禛下令,皇駕起程,前往杭州。

知道甜兒有暈船之症,隨行的太醫們費盡心思的琢磨出一種藥來,裡面的主要成分她雖不甚清楚,可是那香甜的薄荷味,卻聞的分明,甜兒用了幾次,果然不再那麼難受。

碧波盪漾,浩瀚無邊。素手輕挽紗簾向外去,一聲輕嘆不覺而出:“好美啊!”

胤禛於案桌後,微抬了一眼,暗自失笑了聲,隨即又把心思沉浸在了奏摺上。立在一旁的蘇培盛,這時卻上前笑著接話道:“娘娘,這算不得什麼的,聽說杭州的西湖那才真的美呢!”

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名家歌頌過西湖美景,有多少雜文篆紀留下了西湖之名,甜兒對此自是嚮往不已的。

想到這裡甜兒不由嘴角上揚,用著嬌滴滴的聲音,媚眼如絲地嗔道:“皇上,與臣妾同遊西湖可好。”

胤禛被這諂媚之音,活生生的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抬起頭瞪眼了某人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充足。

甜兒見了,撇了撇小嘴,露出了這個男人真無趣的表情。

雍正的所乘坐的皇船,在浙江所有官員的緊張與激動中,終於漸漸抵達了杭州,杭州也是此次南巡最後的一站,是以比較前幾次停船,兩岸所來覲見的官員更是擁擠的似乎能把整個碼頭爆掉一般。

第105章 豔遇

說起杭州就不能不提起西湖;說起西湖就不能提起雷峰塔;而說起雷鋒塔就不得不提起許仙與白娘子的那段曠世奇緣。西湖水乾、雷峰塔倒;這般深情曾經讓多少人動容,又有多少人在暗自咒罵那個該死的法海;起碼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唾罵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然而;對於妻子的這番論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