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小心的跟著我。”

說完,還看了下長姷的白色衣服,點了點頭:“省了替你準備白衣的時間。”

“為何你以你的身份直接進去?”長姷問。

“沒有千歲的允許,誰也不能接近那裡,而府裡的人都認識我,我隨便一動,所有人都會記下,從而稟報千歲。”榮宴冷笑:“他從來不信任何人的,我們只能偷偷潛進去,把這個帶上。”

說完,遞給長姷一塊肉色的物件,自己也抽出一塊開始往臉上貼。

長姷翻看兩眼,學著榮宴的動作將這猜想是易容之物的東西貼在臉上,末了拍了拍,問:“這樣可以嗎?”

榮宴點頭,想了想又道:“不要嘗試搶丫頭小廝的衣服,這府裡的每個人都有特地的線路要走,每半個時辰各個領頭的會查閱一次。”

“千歲倒真是小心,也知道要殺他的人很多。”長姷笑了幾聲,雙手伸到身後將頭髮一股腦的團起。

榮宴眉心一緊,口氣冰涼道:“這個法子,曾經是我命人執行的,為的是確保萬無一失,不給任何人潛進來的機會。”

長姷兩手一攤,無良的笑:“你也被自己難住了。”

榮宴扭過頭,一副懶的看長姷的模樣,道:“我們只要走到中院的假山附近即可,那裡沒有人接近,從這裡走最近,是千歲的第二個書房。”

長姷拔出袖中的匕首看了看,見沒什麼問題,點頭:“恩,走吧。”

榮宴率先推開後院的門,沿著門縫看了看,仔細觀察了下,隨後閃身快速的跑了進去。

大雪下了一夜,雪厚的可以到小腿,這後院主要道路雪都已被掃開,唯有人不走的地方還堆著厚厚的雪。

榮宴很謹慎,沒有腳印的雪他一腳也不睬,利落的一個輕功直接飛到了停放馬車的地方,躲在其背面。

長姷不會輕功,一進來看著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的榮宴只能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輕功。

雖然不會這些武林中人的武功,但耳朵還是很靈的,能夠清晰的聽見不遠處的腳步聲,左手邊三個人,右手邊兩個人。

榮宴自然也是聽見了,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臉色陰沉了下來,無奈之餘正要飛過去將她帶過來,哪知長姷一個飛撲,人直接躺到了厚厚的雪裡,從他的遠度來看是看不見長姷了,而路過的丫鬟小廝離的更遠,當然也是看不見她的,待人走過之後,榮宴才鬆了口氣,沒好氣的道:“還不趕緊起來,這雪印你要怎麼辦。”

長姷垂頭坐起,不好意思道:“我不會輕功。”

榮宴飛至長姷身邊,鄙夷道:“我真是高看你了,如此,你便出去吧,此事我一人來就成,你在只會拖累我,越往前走越乾淨,不會再讓你僥倖有雪堆可以藏身。”

長姷一聽,臉色也有些不好:“我沒你想的那麼弱……”藏身之道她豈能不會……

“連最基本的輕功都不會,你有什麼資格說,趕緊出去,馬上又要來人了。”榮宴說著,毫不客氣的提著長姷的領子直接使勁一扔,邊扔還邊說:“若是這樣都能被摔死,那就死吧。”

長姷連說話的機會都沒了,直接人就被大力的扔飛了出去,摔落在門外,濺起一地雪沫,狼狽不堪。

怔愣了一會,長姷猛地跳起,看著後院門又急又惱。

她承認輕功的確方便,可也沒見她以前哪次偷襲沒用輕功就死了,榮宴真是連給別人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無奈,長姷只得在府外四處轉悠,忽然看到一棵樹,眼波一閃,轉身走開。

沒一會,她拿著一堆東西回來了,既然不能一起進去,就佈置下後期的事,雖然不一定能用得上,卻總比閒著好。

榮宴去的時間比她想象的要久,擔憂之下,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