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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還去他廠子裡頭鬧,鬧得大家都沒臉了看那村長是不是還會把女兒嫁過來。
張婆婆怎麼都沒想到一貫講道理的媳婦會來這一出,但一個大姑娘跟結了婚的男人廝混,雖然暗地裡知道的人不少,但鬧到明面上來說不定這婚事真的要吹了,既然現在媳婦要拿錢走人,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張婆婆心疼錢咬緊牙關不鬆口,萬婷芳冷笑一聲,推開門就嚎了兩嗓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婆婆總算是將錢拿了一些出來,多的沒有,只有她半年的工資,這比預料中的已經好許多了,萬婷芳不去看丈夫慚愧的嘴臉,簽了字第二天就帶著孩子搬到了紡織廠朋友的家裡藉助,領了這邊的獎金就把自己女工的名額給賣了,要是正常肯定是不能這麼做,但主任那邊幫了不少忙,零零總總居然也有將近五百塊的鉅款。
萬婷芳並不知道這其中主任自己掏了腰包,不然人家就是想買進紡織廠也不會給出這樣的好價錢,她心中對這些幫助自己的人感激萬分,想著以後說不定都見不著了又有些難過,跟她走得近的都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對那樣的婆婆十分不忿,臨了上火車的時候每人添了一些吃食,倒是將行李擠得滿滿的。
☆、火車
愛德森從女人的懷裡頭探出了腦袋,見她手中握著幾顆碎石頭,不用細看也知道這是當初自己煉製的粗略護身符,鍊金品跟相術最大的不同就是,鍊金品不會改變現有的任何東西,比如一個人馬上回摔進地溝裡頭,鍊金品會保護你不受傷,但相術卻可以趨吉避凶,鍊金品中類似幸福符之類的東西,說到底也是一種保護的手段罷了。
見懷裡頭的兒子探出腦袋的可愛模樣,萬婷芳笑著捏了捏小孩的鼻子,有些抱歉的說道:“上次紡織廠著火的時候,媽媽脖子上的項鍊不知什麼掉在了火場裡頭,後來雖然是找到了,但項鍊已經被燒成了好幾半,對不起大寶,是媽媽沒有好好保護你送的禮物。”
愛德森心知那一次就是女人的血光之災,如果沒有這護身符的話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當下只是笑著撒嬌:“沒關係的媽媽,以後我有時間再給你做項鍊,比這次的還要好看。”
萬婷芳愛憐的親了親小孩的額頭,雖然她所嫁非人,但能有這樣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這輩子也算是值了。愛德森看了眼那碎裂開來的護身符卻若有所思起來,在相術裡頭,所謂趨吉避凶都講究一個順天道而行,一旦動作太大被天道發現的話,恐怕會換來更大的反噬,但鍊金術裡卻是沒有這個講究的,如果將這兩相結合,他豈不是走出了一條遊離法則之外的新路。
這年代坐火車也不便宜,萬婷芳原本是萬萬不捨得買臥鋪的,可回去的路太遠她又帶著三歲的孩子,最後一咬牙還是託人買了臥鋪,床不大也夠他們兩個人睡了,這時候坐在他們對面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見母子倆的互動便笑了起來,插話說道:“大妹子,你這兒子可真是孝順,這麼點大的年紀就想著給媽媽禮物了。”
萬婷芳哈哈一笑,臉上自然是有些得意的,其實這一年來她覺得兒子的“傻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這孩子從小就不愛說話,外人一時之間看不出來,你想想真要是傻孩子的話怎麼會每天在村口等自己回家,怎麼會學寫字比人家上一年級的孩子還要利索,怎麼會做禮物給自己。
“小孩子鬧著玩的,大媽,你這也是往上京去嗎?”萬婷芳車廂裡一共四個床位,剩下兩人都還沒來,她看著這大媽倒是慈眉善目的,自己免不了要出去打水什麼的,打好關係也能幫忙看著孩子一些。
這大媽見她這般問便來了勁頭,說起自家出息了的兒子,去了上京好多年終於是熬出頭了,前段時候新娶的媳婦懷了孩子,兒子說一來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待在南方,二來媳婦也要人照顧,便要將她接過去互相有個照料,又說孩子真是浪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