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池搞定之後,轉身,說:“事情已經解決了。”

這句話應該是對初羽說了,寧可晨真的非常想要知道這麼強大的冥池究竟要初羽幫什麼忙。他們的關係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能幫什麼呢?

難道是當炮灰?

額……我想冥池也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寧可晨這麼想著,就把目光轉到了水漫詩的身上。原本癱軟在地上的水漫詩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起來了,猩紅的眸子怒視著初羽,是的,初羽。她怒視著初羽幹什麼?

接著,寧可晨看到了一個奇觀——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水漫詩的眼角滑落。

誒???!!!

說好的沒有感情呢!怎麼突然就哭了?

水漫詩哭著抱起了未洋,嘴巴還喃喃著未洋的名字,然後可憐兮兮地爬到大壯的身邊,搖著大壯:“醒醒,醒醒啊,你們不是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嗎?”

看到這種場景,寧可晨於心不忍,這樣看起來就像自己殺了這個女孩唯一的家人一樣,而這個女孩,已經變得無家可歸了。

水漫詩越哭越淒涼,接著又爬到子曲和雨兒的身邊,把她的契約者都摟在懷裡:“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做了嗎?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寧可晨抓到了一個重點,水漫詩口中的“你”是誰?難道那個人就是一切事情的是策劃者?如果說收集的全部力量都是歸水漫詩所有的話,那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幫水漫詩?還是說連水漫詩的力量也是他的?

寧可晨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因為他看到水漫詩已經衝過來了,初羽用大刀抗住了她的攻擊,還抽空對寧可晨說:“她已經失控了。”

“為什麼會這樣?”

“不知道。”初羽簡單地回答之後,冥池見狀就像把水漫詩給殺了,赤雲帶著幕果躲在一旁,寧可晨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不知道現在應該幹什麼。是應該上去幫忙?可是隻會幫倒忙的吧?

水漫詩不知道突然怎麼了,一股紅光從她的身體釋放出來,“轟”的一聲掃遍了一整個大大的庭院,一瞬間,所有的妖怪都倒下了。

他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李文凜沒有了素玉的治療,已經沒有辦法再次戰鬥了,已經受傷的安陽就更加不用說了,眼看水漫詩的小刀就要往初羽的胸口插/去,寧可晨的大腦基本上是沒有思考就衝過去用匕首擋住了。

“你幹什麼!”

“還我未洋!還我雨兒!還我的契約者!”水漫詩忽然歇斯底里地喊,寧可晨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契約者們已經死掉了,為什麼水漫詩還好好地活著?

寧可晨越想越不明白:“你究竟做了什麼!你不是要靠契約者來維持生命嗎?”說著推開了水漫詩的匕首:“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暈倒了!”

“因為我要殺了他們!殺了所有的人!我的契約者死了,我要世界為他們陪葬!”

“你瘋了!”

“沒錯我是瘋了!”水漫詩基本已經自暴自棄了,說:“所以我動用了最後就禁術,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你就等著你身邊的這些妖怪全部為他們陪葬吧!”

“為什麼!你不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嗎?為什麼要在意他們的生死!”寧可晨一邊抵抗著一邊問,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不過現在有感情的水漫詩反而可能可以更好地交流。

水漫詩一邊流眼淚,一邊揮動著刀子:“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關於你的哥哥的事情你想起來了沒!”寧可晨打掉水漫詩的刀子,給她來了一個巴掌:“沒有感情的你沒有資格為他們報仇!”

水漫詩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想不起來啊……”

“水漫詩……?”一直沉默的幕果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