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土行孫全神貫注的分別望著床上兩名各有千秋、美豔絕倫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卻是迥然兩異、各有所思。土行孫望著鄧玉蟬紅潤豔麗、直若桃李的嬌顏,想入非非。而倚弦卻在仔細留心幽雲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情,他在擔憂幽雲的傷勢。

好半響過後,鄧玉蟬嬌媚的輕拍高聳的胸脯,撥出一口氣,道:“好了,幽雲仙子雖然因為極力壓抑體內傷勢造成惡化,但本小姐總算沒有砸了奇湖小築的招牌,只要再開上幾副丹藥,佐以你每日為她疏經導脈,頂多三日便肯定沒事了。”說完自顧到旁書寫藥方去了。

土行孫卻不知在旁想到什麼齷齪的念頭,兀自望著鄧玉蟬的嬌軀搖頭晃腦的低聲嘿笑。

倚弦走到床邊,看到幽雲雖然仍在昏迷,但面色卻有好轉,此時已然昏昏睡去,這才放心轉身,欲言又止半天,才對鄧玉蟬囁囁道:“鄧……鄧小姐,我覺得你方才所說的幾味藥草用的好似不大恰當。”

鄧玉蟬聞言一愕,抬起臻首打趣的望著倚弦,問道:“哦,易公子不妨說來聽聽。”聽得出其中語氣不免有輕視之心。

倚弦俊面一紅,但仍然堅持說道:“小姐方才所說藥物之中有‘迷谷木’與‘祝餘草’兩物,這二物雖都是療傷聖品,但它們五行屬性為金,若是兩物合煉丹藥,多會使藥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雲仙子現在的體質,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將此兩物換做輪迴集特有的‘旋龜藻’,是不是會好一點呢?”

“‘迷谷木’、‘祝餘草’兩物均屬陰寒金性,確實不如‘旋龜澡’陰陽適宜來得好!”鄧玉蟬聽後,兩片紅潤豐厚的櫻唇翹的老高,明眸異彩連連,直圍著倚弦轉了好幾圈,才道,“……還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藥道高手哩。”

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孫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說一切全得自素柔的《聖元本草經》,心中不由一陣黯然,搖頭一嘆道:“我倒不是什麼高手,不過適逢其會從一位朋友那裡學到一些藥石丹藥之術罷了。”

鄧玉蟬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樣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們在這裡照看幽雲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藥!”說罷轉身走了。

倚弦目送她身影遠去,回頭尋找土行孫時卻發現他也已人影不見。

是夜,倚弦雖顧忌孤男寡女,不便與幽雲共處一室,但仍然不顧別人勸告守在了她房外。鄧玉蟬臨睡時前來探望他與幽雲,不由感到一陣好笑,卻又不知為何大發嬌嗔將侍女都趕走了,還告訴倚弦既然不願領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顧幽雲一夜,說罷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徑自去了。

半夜裡,幽雲的傷勢忽然加重,嬌軀忽冷忽熱好不嚇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鄧玉蟬叫來,卻被昏迷中的幽雲抱個正著,說什麼也不鬆開。倚弦無法脫身只能陪伴著她,幽雲一直迷迷糊糊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天色暢明方才昏昏睡去。

倚弦也顧不得休息,親自前去熬藥,等一切全部做好時已是日上中天,將藥端來幽雲房中之時,鄧玉蟬已經坐在床沿與幽雲在聊天了,倚弦看到幽雲居然也曾與鄧玉蟬說上兩句話,詫異的差點將手中藥汁撒落,引得鄧玉蟬嬌笑連連,一旁冷若寒冰的幽雲望著他的明眸中也比之往常緩和了很多。

當天晚上,倚弦看幽雲雖不能下床,但傷勢已然好轉不再昏迷,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喚來鄧玉蟬留下的侍女,細細叮嚀一番後方始離去。

這日,倚弦一路尋來始終不見土行孫的影子,說來也感氣惱,土行孫那小子只要鄧玉蟬出現他就指定在她身邊,如果不曾見到美人鄧玉蟬,倚弦卻是連他影子也找不到。

正當他四處苦尋不到土行孫,卻意外發現土行孫悄悄出現在小築內院花徑之中。倚弦登時大喜,就要上前告知他關於素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