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對著安陽,說:“把你的契約者叫出來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契約者?不是隻有遊戲玩家才有契約者嗎?難不成安陽是遊戲玩家?不會吧?難道自己的兄弟真的要對著自己出手?

安陽緊握住自己的手裡的小刀,說:“我也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所以,對不起了。”說完,大喊了一聲:“申童、馬漢!”

接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從安陽的背後走了出來。叫申童的那個大概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手裡還拿著一捆鞭子,而叫馬漢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扇子,似乎是不準備攻擊。

接著,馬漢扇子一揮,申童和按樣便一同衝上前。

這樣看來,安陽根本不像是主人啊,更加像是馬漢的契約者啊……不對不對,現在不是吐槽這個是的時候。現在的情況這麼緊張,要是誰有個三長兩短,那寧可晨一定會良心不安的。寧可晨緊張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申童甩著鞭子,一下子跳上了屋簷,一鞭子往初羽的身上重重打過去,初羽靈巧地向後跳了一下,呈跑步前的動作。初羽好笑地看著馬漢:“為了主人的勝利,不惜犧牲自己嗎?”說著,直奔馬漢,一刀子就要砍下去。

不過好在安陽的動作很迅速,一把短刀架在了初羽的長刀下,擋住了這個攻擊。

初羽當然知道知道自己繼續用力可以直接把馬漢砍死,不過顧忌到身後還有一個申童,他還是選擇往後一跳,跳到了後面的屋頂上,盯著安陽:“戰鬥力還真是不弱。”

主人是可以參與鬥爭的嗎?寧可晨不由覺得奇怪,還有,剛剛初羽說的是什麼?為了主人的話勝利不洗犧牲自己?馬漢?那……在這裡,承受傷害的是馬漢?那這該多無辜啊?寧可晨拼命想要發出聲音,想讓他們不要再打了,不過很遺憾的是,他還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而且巳青拉著他,他也根本跑不過去。

“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不夠塞牙縫的。”初羽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冷漠,隨後全力一蹦就往馬漢的身上砍去。雖然安陽已經及時擋住了,但是無奈戰鬥的次數還是太少,根本承受不住初羽的力氣,“當”的一聲,安陽被一股強大的氣波打退了好遠,憑著鋒利的短刀cha在地上才沒有飛走。

身後則是牢牢抓住了屋簷,儘管寧可晨和巳青站的很遠,但是他們還是感受到了一陣強風吹來。

好強的力量……寧可晨看著初羽,忽然覺得他很恐怖。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馬漢的胸口被砍開了一到大大的口子,殷紅的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寧可晨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再次拿開手的時候,他只看到初羽的白襯衫被染成了紅色。

為什麼這個遊戲可以這麼殘忍?為什麼大家都可以不眨眼地殺人?寧可晨很想大喊出來,但是他卻什麼也喊不出來。好不容易,他才掙脫巳青的束縛,跑上前,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馬漢,寧可晨莫名其妙地覺得心疼。

然而這個時候,被濺滿了一身鮮血的安陽卻忽然冷笑了:“你太小看我們了。”

“什麼?”初羽拉著寧可晨後退了一步,因為被拉,寧可晨很不幸運地也染滿了一身的鮮血。

倒在血泊中的馬漢忽然動了動,然後是緩緩坐起來,嘴角還掛著一些血絲:“真是抱歉呢!我的能力就是復原,也就是說,我是不死之身。所以很抱歉,這個遊戲的勝利者,應該是我們。你就乖乖地給我去死吧!”

馬漢說著,拿著一把匕首往初羽的心臟扎過去。

不過初羽很靈活,轉了個身就躲過了,但是迎面而來的還有申童和安陽。

安陽轉了個人繞道初羽的背後。初羽早就料到了這一招,彎下腰去,保護了自己的脖子,但是因為攻擊太過頻繁,他難以倖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