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能再以‘以前’這兩個字看待一切了。”duka調出一個螢幕,開始播放影片。

她的智商不行,估計費口舌解釋她仍一知半解,它之前趁紀沅離神志不清的時候黑了他的記憶庫,現在終於有機會讓她知道一切了。

影片的開始是一輛銀色的跑車在馬路上飛馳,而開車的是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紀沅離在創世的模樣是根據他的真實樣貌來的,只是左邊臉帶著鱗紋,所以單言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少年是紀沅離。

看到被撞飛的人時,單言才反應過來,那是她靈魂出竅前發生的那場車禍,沒想到撞她的人是他“怎麼會…”

“認真看別說話。”

紀沅離坐在車上,久久沒有回神,直到人群圍了上去,直到救護車來臨。紀沅離下車跟在醫護人員後面走過去,一道紅光引起了他的注意,她手腕上的串珠從奶白色變成紅色再迅速恢復,他疑惑的皺眉。

這時,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紀沅離身旁,對他說了幾句話後,帶他坐上另一輛車離開。

由於紀父派人解決了車禍一事,紀沅離生活依然,只是晚上會經常做惡夢。當時的紀沅離畢竟只有十八歲,就算他想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潛意識裡的心虛與愧疚一直折磨著他。

再次從夢中驚醒,他想到什麼似的急忙起身,找到那天處理這件事的紀父手下,瞭解她的後事。

單言在世間沒有親朋,屍體沒人處理,只能放在醫院的太平間,過一段時間後才送至殯儀館進行火化。

安靜躺著的她失去了活力,紀沅離居然變。態的覺得她很美。他的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裡作祟。他伸出手,緩緩地朝她的臉過去。

突然,她的手從狹窄的chuang滑下,手腕上的串珠跟著掉了下來,‘啪’的一聲響,在安靜滲人的太平間裡迴盪。紀沅離嚇得收回手。

夢裡就是它發出的紅光。紀沅離撿起手鍊,仔細觀察一番,發現只是一條普通的玻璃珠鏈。想起車禍那天的詭異,紀沅離把手鍊拿回了家,抱著試試的心態拿刀子在手上劃開一道口子,把血滴在手鍊上,如他所料,手鍊瞬間變成血紅色然後又恢復為原來的樣子。

他無法控制的夢,開始了……

系統君出現是在單言車禍的三天後,原來是因為紀沅離的血。說什麼對上了口號,系統君從頭到尾都在騙她。

一切都顛覆了,透過手鍊裡的系統君,她穿書,他遊夢,但他是牴觸的,現實中的他不愛她,反而厭惡,怪不得一見她就要置她於死地,單言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捂著眼,不想看到螢幕上那個對著她的照片發瘋的男人。

“他牴觸的不是夢到你,而是親手造成了你的死亡後又愛上你,他厭惡的是他自己。這十年來他天天如此,漸漸地,他在自我厭棄中變成一個喜怒無常,性格偏。執的人。

先生的這些在夢裡都有表現,尤其是偏。執這一點,簡直到了極致。可以說夢裡的他就是他的潛意識,可是他卻覺得那個人不是他。所以不喜歡你習慣的‘以前’。”

怪不得他的性格會如此,她說呢,那些小說世界裡的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特別大的刺激,怎麼能把人變成那樣。duka的解釋化解了單言長久以來的疑惑。

只是,仍有一件事困惑著她“duka,你知道蓮存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它能同時操控著我們?”

“先生查過,但無頭緒。”

這時,種在角落的小白花發出‘刷刷’的聲音,duka說道“有玩家來了。”看來它把骷髏蟻換成大黑蛭更容易讓他們過關,下次要設個什麼妖怪得費點心了。

難道是靡霂他們?單言急忙走下石床,透過水簾看出去,一大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