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客,立時下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聽到後面,卻是明白李世民還是念了幾分父子親情,不曾把蘇諾悠怎麼樣,才覺得鬆了一口氣,這時候正好迎面吹過來一陣微風,只覺得額上陰陰發涼,方始發現,自己的額上早就全是微汗。

蘇若塵這才瞧著他說道:“我哥哥還在王府。”李承幹半天無語,好一會子,才瞧著她說道:“我從小沒有什麼朋友,我是真的把你當成一個朋友,知已一般,可是。。。。。。”

蘇若塵只是瞧著李承幹,知道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明白,索性一言不發,只是嘆了一口氣,這世界上最難解釋的莫過於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她們這些下輩小孩子,又是多麼的無奈。最終方才說道:“我沒有辦法解釋什麼,我只能告訴你,我哥去那裡一定不是對你的父王有什麼殺心,他應該只是去求證一件事,而至於我,我也一直將你當成朋友,甚至是。。。。。。說一句大不敬的話,當成了弟弟一般。”

李承幹只是瞧著她,眼裡都是懷疑,可是也只是懷疑,不曾能說出什麼來,兩人便是這般對視了片刻,他終是先行離去了,蘇若塵來了這一趟知道了蘇諾悠的訊息,當下也覺得不冤,只是要如何將他救出來卻是一個問題,她又沒有機會與李世民單獨說些什麼,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正在蘇若塵心裡發煩的時候,天氣不知不覺中也在改變,她才騎上馬,行不多遠,天空居然打起雷來,那閃電像如要將地面的一切都催毀一般,一下一下的擊打下來,天空又是響起了一聲巨雷,那馬驚的一個人立而起,蘇若塵必竟騎術不精,立時從上面滑了下來。那馬立時飛揚而去,蘇若塵站起身,看著天際的閃電不斷,而那馬卻是不回頭的揚長而去,只能急的大叫了一聲,卻是發現,再回頭那馬的影子也不見了。

氣的蘇若塵在原地連連跺腳,但也只能慢慢往長安城的方向走去,剛走了不多遠,蘇若塵聽到一陣馬蹄的聲音,她回過頭來,卻見騎上之人正是華秀,華秀只是瞧著她,沒說話,蘇若塵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華秀,當下也是說不出話來,華秀終是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她面前,瞧著她說道:“咱們先。。。。。。”

“轟轟轟”又是一陣巨大的雷鳴之聲,驚的華秀的坐騎一個飛揚也是飛馬揚蹄而去,蘇若塵與華秀對視了一眼,一起看著那跑遠的馬,華秀的臉立時黑了下來。他一向精於騎術,馬又是多經訓練,這才會不帶馬繩,走到一側,沒想到,這馬就這樣跑了,蘇若塵卻是想到自己的坐騎,這兩馬一前一後都讓雷驚飛了,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再看看她一笑,華秀就變臭了的臉。不由越發笑的大聲了。

華秀看見她笑的如此得意,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走到她面前說道:“還笑,咱們趕緊找個地躲雨吧。”說著拉著蘇若塵便一邊向前走,一邊在觀察四周的情況,好在那雷雖然打的響,雨卻沒有急急的落下來。

兩人一路行走,蘇若塵並沒有和華秀太多交談,她也沒有追問華秀為什麼會在這裡,必竟說實話,兩人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見著了,都有點心虛。

華秀倒是體貼的沒有說話,一路沉默的走著,只是在偶爾蘇若塵累得走不動的時候建議停下了休息一會兒,或者由他抱蘇若塵,他真是個奇怪的人,說他體貼吧,他也談不上,但似乎偶爾的時候也不錯。

好在兩人不多會便找到了一處向裡凹進去的山壁,便趕緊躲了進去,兩人才入內沒有多久,那雨便如傾倒一般的澆了下來,華秀在旁邊靠著石頭閉目養神,蘇若塵偷瞄著他的側臉,這個角度看來,他的線條更加分明,雖然是席地而坐,又靠著休息,可他手臂肌肉隆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