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著?吃過飯跟乳孃去慈安署。”

“你不去嗎?”兮兮轉頭看著他笑問道,“這張臉除了青了點,不仔細也瞧不出來啊!”

“我不去了,我還有別的事兒。去了慈安署,得聽乳孃的話,聽見沒?”

“知道了。”

正說著,一個侍衛匆匆跑了進門,下跪道:“主子,找到莊允嫻了!”

“她人呢?”元胤丟了勺子皺眉問道。

“現下被屬下們帶了回來,沒叫冰殘大人發現,只是屬下們也不敢把她帶回幽關去,請問主子要把她放哪兒?”

元胤想了想說道:“帶這兒來。冰殘呢?”

“大人好像在東城門那兒。他今早就下令,說不許放莊允嫻出城。”

“去把莊允嫻帶來。”

侍衛退下後,兮兮轉臉衝元胤說了一句:“莊允嫻又來了?”

“你怎麼知道莊允嫻的?”元胤很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因為沒人跟她提過莊允嫻的事兒。

她忙低下頭去,呼啦呼啦喝了兩口粥,然後說道:“我……我聽雀靈說的!”她幾口喝完粥,順手扯起桌上一條絹帕擦了擦嘴,遞到嘴邊時忽然覺著有股女子的脂粉香氣,不禁垂頭細看了一眼,那絹帕角上繡著個貞字。

她立刻轉頭,揮了揮手裡的絹帕問道:“誰的?又是唐宣貞的?”

元胤看了一眼,有點沒想起來。昭荀倒是想起來了,忙說道:“那是昨晚給王爺裹了揉臉的雞蛋的,好像是遊夫人的吧!”

“哄我呢!”兮兮把絹帕丟在桌上說道,“這上面有那麼大一個貞字,欺負我不認字啊?”

昭荀窘了,其實他知道是唐宣貞的,怕說出來兮兮不高興,誰知道那絹帕上向來都有姑娘家自己的記號。兮兮轉頭嘟嘴看著元胤說道:“所以呢?昨晚唐宣貞這條沾了她香淚香汗且香得死人的帕子就在您老人家那青臉上滾了一晚上?”

嚴琥珀和昭荀立刻笑噴了。元胤斜眼盯著兮兮,欲笑未笑地說道:“昨晚*沒睡,這會兒還挺精神的。趕緊去乳孃那兒,都還等著,讓蕪葉跟著你,別到處亂跑。”

“哼!”兮兮把絹帕往袖子裡一塞,氣鼓鼓地走了。

她走後,嚴琥珀還在笑,元胤瞪了他一眼道:“還沒完了?”

“主子,”嚴琥珀止不住地笑道,“您不覺著梁姑娘今天的醋勁兒特別足嗎?我瞧著,她搬回王府的日子快了!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得有新夫人……不對,是側妃娘娘了!哈哈哈……真逗!在您老人家那青臉上滾了一晚上……她真能想得出來!”

“閉嘴!”元胤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感覺兮兮今天特別地不一樣兒。

丫頭們剛撤了早飯,侍衛便把莊允嫻帶到了書房裡。元胤屏退了侍衛和嚴琥珀昭荀,只留了他和莊允嫻。

莊允嫻看上去有些氣憤,也有些納悶,見了元胤便問道:“幽王爺,您這算什麼?幽王府的人說話就是這樣的?我記得冰殘好像答應過我,會放我離開驚幽城的。”

“你以為你還走得了嗎?”元胤盯著她說道。

“怎麼了?這是要反悔嗎?”莊允嫻冷笑道。

“如果他現下見了你,他估計得瘋!”

“什麼意思?”莊允嫻詫異地看著元胤問道。

“莊應言的事,你從頭到尾都想瞞著,是不是?”

一聽這三個字,莊允嫻的臉色全變了,兩隻手不禁握成了緊實的拳頭。她沉沉地呼吸了兩口氣,瞪大了眼睛看著元胤問道:“是蒙可舟跟你們說的?”

“你以為呢?”

“呵!”莊允嫻冷笑了一聲,“當初的事兒只有他知道,還能有誰?”

“莊允嫻,瞞著這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元胤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