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夏侯司惡有什麼地方值得讓人同情的,沒有沒有沒有嘛——他得意的很,他強勢的很。

所以,才顯得她更為弱勢。

不過——

老天通常都不大樂意讓人如願,所以,不管她是白天睡,還是晚上睡——晚上能睡的時間真的不多,所以,做白日夢的機會倒是多了些,龍婆硬是不進入她的夢鄉,她有滿肚子的話,都不知道找誰說去。

她,已經好些天沒有看到龍修了。

夏侯司惡說龍修有龍修該做的事,他還那麼小,才八歲,能有什麼該做的事?這一日,夏侯司惡到後山去了,琳琅下了主樓,樓下,遇到了苦頭陀,沒有放過機會,她上前,攔著苦頭陀詢問。

“龍修?你是說那個小子?”近日來,苦頭陀對她的態度似乎恭敬了些,不止是他,連陰天樓的其他兩位亦是,琳琅一度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現在才知道,不是,或許——她待寢的身份,讓敬屋極屋的也敬上了她。

一個待妾,能有什麼好敬的。

“是的,就是他”。沒錯,陰天樓只有龍修一個孩子。

“在後山,冷左使在教他習武”。言罷,看著琳琅怔怔的張大嘴,苦頭陀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