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意,以此作為查封的理由。”

王閣領點了點頭:“這是個辦法,但你說的是查封?不是查抄?”

“對,無論能不能查出結果,都要封了染坊,讓他們搬遷到遠離民居的地方,也是為百姓做一件好事。”陸離不容置疑地說。

“你怎麼會想到這些?”鬱子蘇問。

陸離一笑:“暗衛府也得做點安撫民心的事吧?”

王閣領也笑了:“就按你說的辦!”

從王閣領那裡出來陸離問殷世遙:“藥有沒有按時吃?”

殷世遙已經沒再服藥了,就說:“最近一直監視染坊,晚上沒去別的地方。”

陸離眨了一下眼睛:“世遙,要不然讓王閣領派你晚上在門口守夜吧?”

殷世遙知道這是句玩笑話,不過陸離一回來心裡感到莫名其妙的輕鬆,也就難得地笑了一下。

從第一間染坊查出的蘇芳木數量不多,屬於正常使用範圍,而且順利封掉了,掌櫃也很合作,說幾日內就搬走,另覓他處。

查封第二間的時候出了問題,就在殷世遙和陸離鬱子蘇對額外儲存的蘇芳木都表示懷疑的時候,李中丞大笑著走了進來:“幾位大人,這太巧了!”

的確,李中丞的侄子正巧和南宮楚容貌酷似,而這間染坊又偏巧是李中丞的私人產業。

但凡有營生的官員多數品級不高,拿著一點俸祿還要自己想辦法補貼府裡用人的開支,但李中丞是個例外,官職不小俸祿也不低,卻要補貼遠在家鄉的幾個兄弟。

“唉,王大人,那地方太窮,沒辦法!”李中丞長吁短嘆。

王閣領不明白嚴重超過律法規定儲存劑量的染料和窮有什麼關係。

“王大人只知道我是個中丞,哪裡知道生意的難處,蘇芳木的價格起伏不定,向來都是趁便宜多買進儲存。”李中丞擦著汗說。

“那朝廷的律法李大人就可以罔顧了?”王閣領說。

李中丞只好問道:“王大人打算如何處理?”

王閣領道:“染坊要搬到偏遠之處,超過規定劑量的蘇芳木交由暗衛府銷燬,李大人以後的生意,暗衛府會派人監督。”

李中丞走的時候很不情願,說那樣的話生意就沒法做了。

雖然沒收了大量蘇芳木,但也無法證明這就是暗器上毒藥的來源,殷世遙原本想帶人直接搗毀染坊,王閣領不同意,陸離也不同意,因為李中丞畢竟是朝廷的高階官員,不能不給他幾分薄面。

接下來王閣領著手安排另一件事。每年夏秋交接的時候有一個集訓,幾百名暗衛輪流到軍營接受訓練,以便體能和行動力每年保持在穩定的水準。

去年負責訓練的都尉派去戍邊,今年朝廷另指派了官員,殷世遙聽見“奉昌都尉丁澤安”幾個字微微愣了一下。王閣領吩咐手下準備好茶水,因為丁大人要來暗衛府辦理交接事宜,話沒說多久奉昌都尉丁澤安以及隨行侍從就到了。

殷世遙覺得凌若辰一定長得像生父,因為和丁澤安這個舅父沒有半點相似之處。倒是丁澤安走起路來步伐穩健虎虎生威,一副武將作派,很有可能凌若辰的身手是跟著這個舅父練出來的。

王閣領和丁澤安客套一番後,必要的手續開始辦理,文書上寫明第一批去軍營的有一百多人,還密密麻麻列出了姓名,王閣領當場蓋下暗衛府的鮮紅大印,輪到丁澤安,印拿不出來。

“王大人,我以為這是要帶回去辦理的文書,印沒有隨身。”丁澤安解釋說。

丁澤安今年才接手負責,想必不熟流程,況且無論哪個官員都不會在出近門的時候把官印裝在身上,王閣領明白,但是犯了難,按照日程這一百多暗衛明天就要去軍營,手續必須提前辦好。

“不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