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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衣服又脫掉了。
“世遙……別這樣……我們……能不能……”凌若辰艱難地說。
“你不想要嗎?”耳語般的聲音,眼神朦朧得令人迷醉,神情極盡魅惑。
凌若辰再也無法忍耐,抓住殷世遙按在床上,“妖孽……你就是個妖孽……”
殷世遙閉上了眼睛,就是這樣,凌若辰,你只能得到這些。
天亮的時候房間裡一片狼藉,衣服和枕頭被子散落一地,床鋪歪斜。殷世遙漠然地看著,覺得真實而又遙遠,讓凌若辰發洩了一次又一次的彷彿不是自己,而是邪惡幻化出來的另一個身體,沒有靈魂,沒有心,什麼都沒有。
“世遙,我什麼時候還能……”
“今晚。”
從這天起凌若辰每晚都在杏花酒家等殷世遙,殷世遙也不再回避,方公子沒有再出現過,許公子因為要準備科考就在酒家留了話,讓殷世遙一定要等他。許多人看到殷世遙和凌若辰已經成了固定搭配,又聽說凌若辰有奉昌都尉做靠山,自然不敢再近前,於是殷世遙和凌若辰有時去青韻閣,有時去靖寺坊。
凌若辰房間的牆上又掛起了畫,這次畫的比上次更精緻,眼睛也更攝人心魄,殷世遙覺得那不是自己,不是屬於俗世的人,就像第一眼看到南宮楚時的感覺,不同的是,楚是天上的神仙,而自己是個妖邪。
“總是畫不好你的樣子。”凌若辰嘆息著說。
“是你畫的?”殷世遙問。
“是。”
凌若辰大概能文能武,作為一個沒什麼人管就長大了的孩子也算難得,殷世遙的想法到這裡就止步了。
凌若辰的索要毫無止境,徹夜通宵,但只要一停下來說起帶有感情銫彩的東西,殷世遙就立刻用身體制止,代價是每天清晨的疲憊不堪和身體上撕裂一般的疼痛。
很多次凌若辰想讓殷世遙也得到身體上的歡愉,但殷世遙沒有那種心情,凌若辰就又把藥拿出來放進酒裡,在酒的刺激和凌若辰魔鬼般的手指挑弄下,殷世遙終於不再像一具屍體而是有了強烈的反應。這種反應對凌若辰來說簡直就像是毒藥,扭動的身體和微啟的唇發出的伸吟讓凌若辰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漂亮這兩個字另屬他人的話,那麼妖孽這兩個字就是為了殷世遙而存在。
徹底的放縱讓兩人的臉色蒼白中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眼裡的光澤黯淡而幽邪,終於有一天凌若辰捧著殷世遙的臉說,妖孽,你不愛我,也不讓我愛你,我該怎麼辦?殷世遙說很抱歉,我忘了什麼是愛,也不需要,如果你想恨我,還來得及。凌若辰貼著殷世遙的臉說,有時候真的恨你,你是毒藥,讓我上癮的毒藥。
日子就這樣迴圈復始,殷世遙在王閣領說話的時候站著也能睡著,陸離只好在後面用力扶住,一次鬱子蘇忍無可忍一腳踢在殷世遙身上,殷世遙再沒了動手的衝動,甚至連說話也懶得開口,站起來就轉身走了。
陸離又配了藥讓後廚熬好送到殷世遙房間,但房裡空無一人。
“這叫不可救藥。”鬱子蘇說。
暗衛府的行動殷世遙還是照常參加,只有這種時候殷世遙才像個正常人,指揮起來紋絲不亂,冷酷無情,王閣領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覺得自己能有這樣的手下簡直匪夷所思,百年不遇。
凌若辰的改變逐漸顯露出來,一天比一天焦慮暴躁,行為上也變得粗暴,殷世遙幾乎進入了冬眠狀態,或者說依然是一具屍體,任凌若辰百般發洩始終沒什麼反應,甚至眼神茫然。
殷世遙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只在楚的身體下才有反應,感受著所愛的人在身體裡的律動碰觸,不自覺地就會興奮,而現在每一次被凌若辰灌下放了藥的酒就像是被妖魔附身,燥動和激情過後只剩下被淘空了的筋疲力盡。
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