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笑罵:“滑頭!”他看著寧向朗,“你這麼做是對的,我們都看得出楚秉和父子後面有人,那邊現在風頭正盛,照理說我們該避其鋒芒。但楚秉和父子倆的做法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認同,所以我們要讓那邊看到我們的底線在哪裡。”

寧向朗說:“這種小事傅爺爺你們總不好出手,這個底線就讓我來給他們劃吧。”

傅老看著寧向朗稚氣猶存卻已經異常堅定的臉龐,心裡有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唏噓。他說道:“你儘管放手去做,不過可別留下點小尾巴讓人逮著了。你還小,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凡事不能做得太過。”

寧向朗說:“我知道分寸。”

傅老這邊透過氣了,寧向朗行動起來更加從容。

寧安國倒是一無所察,他交完材料又和同行們聚了聚,忙到首都之行的最後一天才把撒丫子亂跑的寧向朗揪回來一起回西北。

寧向朗裹著秋天的小外套,心情頗為愉悅地跟著寧安國上了飛機。

抵達西北時是傅徵天來接的機,寧安國一看到傅徵天就把後座留給了他倆,自己坐到副駕座去。

寧向朗:“……”

傅徵天心情也很愉悅,不著痕跡地伸出手握住寧向朗的手掌。

連自家老爸都默許了,寧向朗能怎麼辦,只能任人宰割!

接下來的日子裡傅徵天不痛不癢地吃著點小豆腐,每天都用等養肥的目光盯著寧向朗。

寧向朗天天被盯得頭皮發麻,在傅徵天啟程回首都時才如釋重負。

傅徵天哪會瞧不出他的小心思,回首都前把寧向朗抓到房間裡吃了頓大豆腐。

直到寧向朗咬牙切齒把踹了他好幾腳才罷休。

傅徵天把寧向朗死死地壓在身下,理直氣壯地說:“不先討點利息我哪裡放心回首都。”

兩個人貼得太近,寧向朗怕傅徵天擦槍走火,乖乖地說:“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傅徵天親親他的臉頰,說:“你到哪兒都那麼招人,你說我能放心嗎?”

寧向朗反親回去:“你不是更招人!你可是傅家的長孫,上趕著貼上來的人簡直多如過江之鯽,我不也放心把你放回首都那種地方嘛!”

傅徵天不吭聲,手又在寧向朗身上大吃豆腐。

寧向朗拿他沒轍了,只能任由傅徵天來來回回地“討利息”。

傅徵天用手“幫助”了寧向朗一把,又很不要臉地要求寧向朗“幫助”回來,兩個人膩乎到大半夜,傅徵天還是捨不得撒手。他說道:“平時上點心,別在外面給人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寧向朗說:“誰敢來佔咱便宜啊!誰敢佔咱便宜,咱就狠狠地佔回去!”

傅徵天:“……你敢!”

寧向朗:“……開玩笑的。”

送走傅徵天,寧向朗麻利地行動起來。

他們聯合搞出來的影視公司定名為“星雲”。

寒假初期他跟蘇胖子幾人跟著連長那邊跑去盆地陪著拉練,所有人都曬黑了一圈,不過寧向朗比較白,恢復得也快,沒兩天又恢復了唇紅齒白的粉嫩少年模樣。可憐的是蘇胖子,他從圓乎乎的白胖饅頭一下子變成了炭燒饅頭,聞上去簡直有股焦味!

四個人一聚首,蘇胖子看著寧向朗的目光就不對了,怨念簡直快要實體化!

李玉白和楚洵要坐鎮星雲,倒是沒去盆地那邊享受秋天的烈陽。

楚洵有點羨慕,對寧向朗說:“有機會我也要去!”

寧向朗說:“這有什麼問題,你想去就跟我說一聲。”

閒話說完了就進入正題。

寧向朗和蘇胖子的盆地之行收穫頗豐,不僅身體和精神得到了極大的鍛(zhe)煉(mo),還跟軍隊那